贺兰兰趴在床上,有些吃痛得倒抽冷气。
背上的鞭伤本来不算多要紧,可那日左丘黎鞭打完后又将她翻来覆去折磨,给身上又平添许多伤口。
密室门再次打开,这次贺兰兰心里是真的有些慌乱了。一来不知道欢萍那边的消息到底有没有顺利地传出去,二来她现在的身子也禁不住左丘黎再折腾一次了。
左丘黎怒气冲冲地大步走到床前,见到趴在床上的贺兰兰,一把抓住她的领口将她上身揪起来。
“你心里是不是还装着那个青梅竹马的益安!你们两个居然敢暗通消息!”
贺兰兰的衣领被左丘黎从后面揪得紧紧的,前面的领子快要勒得她喘不过气来,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地咳嗽。
左丘黎见状冷哼一声,松了手,将她扔下。
“奴婢,不敢,何况如今在这里,又怎么向外面传消息?”
左丘黎拎着贺兰兰坐起来,两人脸贴着脸,左丘黎温热的鼻息扑在贺兰兰脸上,“你不敢?”
密室的这几日,左丘黎已经摸透了贺兰兰身上的每一处反应,一手如同毒蛇般顺利地钻进她衣中,就找到了她的那处地方。
左丘黎按住她的身子,不许她躲,贺兰兰半真半假地顺着左丘黎的动作低头喘息。
密室空旷,回音明显,很快贺兰兰的声音就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来回回荡着。
左丘黎在关键时突然停住手下的动作,眸子阴鸷邪魅,咬在贺兰兰耳边低声道:“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想要这样,还是再挨一顿鞭子。”
贺兰兰不得不承认左丘黎如今了解她的身子,每一处都把控得刚刚好,这一停的确让她如同受刑。
贺兰兰咬着牙垂头,不肯出声。
左丘黎轻笑,“我倒忘了,你从前是公主,毕竟是有几分傲气在身上的。”
言罢左丘黎扬手,将贺兰兰扔到床中间。
落下的一刻撞疼了那日的伤口,贺兰兰疼得呲牙咧嘴,但也因这疼缓解了几分身上的焦灼感。
“真心假意,朕倒要看看,你能装到几时。”
左丘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罐子,模样很像那日装伤药的药罐。
打开药罐,一股清香瞬间在整个房间散开,左丘黎伸手进去挑出一块药膏,看着仿佛是透明的膏脂状。
左丘黎放下药罐,挑着那一小块药膏走到贺兰兰身前,嘴角勾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
看着他向下的方向和动作,贺兰兰隐约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心里隐隐泛起恐惧。虽然早已下定决心,但面对这种东西,她还是没法做到丝毫不畏。
“你不躲?”
贺兰兰看了眼另一端固定在墙体里的铁链,“奴婢无处可躲。”
左丘黎似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