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鞭子在空中挥出的爆响声,贺兰兰身子一颤。
她再一次意识到,左丘黎是刀光剑影里拼杀出来的,见惯血腥和生死,在他面前的每一步都需要小心又小心,一个行差踏错也许就是万劫不复。
左丘黎细细观察贺兰兰的反应,只见她的身子肉眼可见的颤抖着,双手用力攥进被子里,明显是在极力忍耐。
第二鞭,接着是第三鞭、第四鞭。一共四鞭,全都抽打在一处。
左丘黎收起鞭子,俯身掀开贺兰兰的衣物查看伤口。
因为鞭子并未从黄绸中抽出,又隔着衣物,这四鞭并未抽出血迹,只是在贺兰兰腰臀间留下了四道红肿的痕迹。
衣物被掀开的瞬间,冷风吹到被鞭打过的地方,反而缓解了伤口处的灼烧感,贺兰兰长吁一口气,松了全身的力气软在床上。
左丘黎看着贺兰兰露出的半张侧颜,汗水已经沾湿她的鬓发贴在脸上,明显也是牙关紧咬着极力忍耐。
四条红肿起的鞭痕在反而像是白纸上描画出的花朵,煞是好看。左丘黎用两根手指顺着抚摸,贺兰兰立时痛得倒吸冷气。
“朕是血海里滚出来的、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你若是在我面前怀着什么心思,我有一百种法子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左丘黎说话间,一手在贺兰兰的伤处重重按下。
贺兰兰额上冷汗直冒,咬着牙,艰难地说:“陛下,奴婢,不敢。”
左丘黎收回手,将黄绸腰带重新系回腰间,接着又从怀中掏出一小罐药膏,冷哼一声,“不敢就好,你这么好的身子若是留下伤疤朕也会可惜。”
说罢,贺兰兰便看到左丘黎一手从药罐里挑出雪白色的药膏,在她腰间伤口处涂抹,“这是顶级的创伤药,涂上后不出三四日,身上就能恢复如初。”
“谢……谢陛下。”
左丘黎将伤处全部涂抹上厚厚的药膏,之后却没有收手,反而继续蘸着药膏,手在贺兰兰腰间不停打圈揉捏。
密室里的气氛逐渐变了味道。
贺兰兰趴得久了身子有些发麻,想要转过身来,一只肩膀刚抬起来就被左丘黎眼疾手快地按了下去。
左丘黎玩味一笑,“朕似乎还没试过这样。”
左丘黎抓住贺兰兰后脖颈处的衣领,将她身上最外面的轻薄丝绸罩衫轻易抓住扯下。
贺兰兰顺着他的动作,两只手臂自然地向后微抬,好方便脱下袖子。
左丘黎顺势抓住贺兰兰两手,将她两手反手捏在她身后,又将半脱下的绸衣绑在她手腕间。
贺兰兰故意低声哀求:“陛下,能否等奴婢身上的伤好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