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哼”,方莲在嗓子里冷哼了一声。
……
喝过牛奶,洗漱完毕,两人进了卧室。
药物剂量虽小,但方莲知道徐升会慢慢出现反应的。
徐升一躺到床上便关了他这侧的床头灯,“我先睡了啊。你也早点休息。”
方莲没有吱声,只是把自己这边的床头灯向下压了压,然后仍自顾自地看着手机,眼睛时不时地瞟着徐升。
忽然,方莲掀开徐升的被子,一翻身骑在了徐升的身上。
徐升在迷迷糊糊中先是一惊,继而感到腹部被方莲的屁股狠狠地坐着,压得他一阵心慌,差点背过气去。
“你干嘛!”这是徐升今天第三次下意识地问出这个问题了。
“你说干嘛?你是我丈夫,你不觉得你得尽丈夫的职责吗?”方莲边说,边做势要去脱徐升的内衣、内裤。
徐升手忙脚乱地争脱着,哀求道:“小莲,小莲,不行,我现在都快没劲儿喘气儿了,真干不了。等我再恢复恢复啊。哎哟,你快起来,我要上厕所。”
方莲的屁股又狠狠地坐了坐,才装做不甘心地从徐升身上翻了下来。
徐升赶紧起身朝卫生间跑去。
方莲不慌不忙地拿起手机,给小蔡出发了短信,只有一个字和一个惊叹号:“有!”
……
从卫生间回来的徐升,神情有些沮丧。
“我就说不喝牛奶吧,好不容易刚要睡着又有尿。”
“别拿尿说事,你这就是不想跟我做找的借口。”方莲假装哀怨地说。
“小莲,真的不是,我现在真的没劲儿做。等我好了,等我好了,我一定补偿你。”徐升已经疲乏得一句话也不想说了。
“哎,你不会是阳痿了吧?”方莲故意说和很难听。
“啊,不会,不会!”
“哼!”方莲在心里冷哼了一声,嘴上却说:“那你快点好吧。”然后强迫自己假装体贴地把徐升的被子轻轻往上拉了拉,关掉了床头灯。
可是没过一会儿,徐升又起身摸着黑地往厕所跑。
方莲也不吱声。
当徐升第三次从厕所回来时,方莲才尽量温和地说:“徐升,你又怎么啦?”
“怎么好像又犯毛病了。”徐升疲惫不堪地说。
“啊!”方莲打开床头灯坐了起来。“啊!你说你那病又犯了?”
“不知道啊。就是又有点尿频。”
“痒吗?”方莲问。
“痒……好像不明显,就是老有尿。”徐升沮丧地说。
“尿的时候疼吗?”方莲又问。
“疼……倒不疼。”徐升琢磨着说。
“你不会又弄个泌尿系感染吧?”
“泌尿系感染?不会吧,现在就老是好一阵儿坏一阵儿了。”
“哦,我看啊,你明天说什么也得去医院先抽个血查查吧。”
“好吧。”徐升无奈地答道。
这之后,徐升又去了两次厕所,直到后半夜才逐渐踏实下来。
第二天早上,方莲叫徐升起床。
徐升眼睛肿胀、眼圈青黑,咬着牙从床上爬起来。
“我想睡觉。”他闭着眼有气无力地说。
“别睡了,今天你也别吃早点了,抽血得空腹。”方莲边说边把徐升的衣服扔到他身上。
用凉水洗漱后,徐升觉得稍微清醒了点。
……
到医院抽完血,又留了尿,徐升又不得不拖着沉重的双腿坚持上班去了。
方莲将给徐升抽血的一个采血管,悄悄地交给了等在医院里的小蔡。
回到检验科的方莲把徐升的血液和尿液分别进了检验。
当检验结果出来时,方莲有点担心了。
徐升的肝肾功能已经严重受损。
“不行,他可不能这么快就完了。”
方莲可不想让徐升这么轻易就挂掉。她要让他受尽折磨,然后再被国安警察抓获,接受国家的审判。
方莲当然不会让徐升看到真实的化验结果。
她在电脑里查看着当天所有患者的检验结果,然后悄悄地将其中一个病情较轻的患者的血浆重又放入仪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