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看着吴雅莉的目光霎时充满了同情，可语气里却透着幸灾乐祸，“你说她要知道自己做这么多都是白费力气，会不会哭？”

陆玫轻轻摇头，“你管她做什么？”

林霄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默默打开手机，悄悄把今天的事情一字不漏地汇报给了解川。

解川被放在慕杏门口的时候，还是早上七八点的时候，前台来上班的时候都惊呆了。

老板这么早来公司，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但解川就只是上楼去坐着，没交代什么事情，也没开会没叫人。

但公司里的人还是觉得不对劲，大老板很少来公司的，除非要处理一些公司的重要事务。

今天老板就只是在公司坐着，这太诡异了吧。

底下人不敢吱声，只能端茶倒水地小心伺候着。

第n次，秘书端了一杯咖啡走进来，放在解川面前的桌上。

解川的办公室很大，靠窗放着一张奢华的办公桌，上面空空荡荡的，放着一台电脑，一盆植物，还有几份文件。

秘书敲门走进去，小心翼翼地将咖啡放在解川手边，顺便悄悄瞄了一眼老板在干什么。

然后他发现，老板的电脑没开，手边连份文件都没放，只拿着一部手机，手机上放着一张照片。

是一个穿着古装的女人，头发松松垮垮地绾着，模样说不出的高贵冷艳，那气质简直绝了。

解川正看着这张照片，秘书细看发现老板的眼角都柔和了许多。

秘书心里惊讶，面上却没表现出来，带着标准的职业微笑，“老板，您有事随时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