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她立即换了称呼,“粟老师问我,我这些年是不是过得不太好。我不愿意告诉他,我告诉你好不好许”
他真的哭笑不得,这话听起来,他就是个人格分裂症患者。
“许,我这么多年过得很好”
她话匣子的开头让他颇觉意外,他以为她噩梦醒来,又这么哭抹地地求抱抱,要讲给他的会是一个悲赡故事,没想到她开口就是过得很好。
“许,你看我是不是看起来很弱其实并没有呢我五岁就可以自己煮饭煮面条,我上回跟粟老师我煮面煮得很好,他不信,你相不相信”
“”再这么下去,他自己都要以为粟老师和许是两个不同的人了,“咳咳,我信。”
“我就知道你比粟老师好”
“”人格分裂的是她吧
“我和妈妈相依为命”她开始跟他讲她和妈妈的故事。
一个五岁的女孩和一个不太健康的母亲一起生活会是怎样的情形,他凭想象就可以猜到,但是,从她口中来却充满乐趣。没有抱怨,没有伤感,的全是的她怎么学着去生活,却闹出不少笑话的事,她很认真地,“许,你得庆幸你是现在认识的我,我可以煮很好吃的面条给你吃,如果是从前,那你就沦为我的白鼠了”
“嗯”“我的”么
“当然也会有困难啊可是,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想起你写的那段话。你,蝴蝶经历过黑暗和蜕变终于长出美丽的翅膀,我们经历过跌到和受伤会长得更壮蝴蝶,加油你还记得你写过吗写在一本笔记本上,记不记得你那时候的钢笔字还没有现在写得好,虽然也很好。”
“嗯写过的吧后来不见了”他含糊其辞。
“就是我捡着了”她眼神里便有了些得意,“我现在还保存得好好的呢你还要不要我下回带来还给你”
“嗯不用了吧”
“好,那我就保存了”她着又叹了口气,“可是我还是会害怕,最害怕的就是妈妈会离开我妈妈对我很重要很重要是我唯一的亲人”
“所以刚刚梦见妈妈了”
“嗯”她点点头,想起梦中所见,仍觉恐惧,情不自禁往他怀抱更深处缩。
他胳膊收紧了些,“不会,不会离开,都不会离开的。”
她再次点头,“许,那你呢你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我也好。”
“我常常想起你,对了,我有很多你的东西”她一件一件数给他听。
两人着话,不,应该是她一个人,他听,渐渐的,怀里的人声音越来越,,“许很好,以后你就是许,不是粟老师了好不好”
“”莫名其妙的要求,可他居然莫名其妙地还了个“好”字。“饿不饿吃点东西再”他想起她还没吃晚饭的。
没有人再回应他。
低头一看,果然趴在他胸口睡着了,『乱』糟糟的头发『毛』茸茸地戳着他脖子和下巴。
“涂恒沙沙子”他轻唤她。
“嗯别吵”她闭着眼睛嘀咕,“许,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