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萦眼睛眯成月牙:“可是我从未感觉到开心，那时候正好高三，我们除夕夜都在复习，清让的身体那么差，也不能熬夜，很早就睡了。”

“去年是在夏家，过年是他们一家子的事情，那时候我……”

她到这里顿了顿，“算了，不开心的就不了，今晚你陪我守夜吗？”

夏萦不厉寒衍也能想象的出来，她在夏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那一家子找到苏星河的养女，是为了让她替夏晴去嫁人。

他们舍不得夏晴嫁给老头子卖钱，就把注意打到狐狸身上。

厉寒衍心中酸涩。

要是没有那场意外就好了，要是他没出事就好了。

他就不会放任夏萦被欺负，她很早就能和他在一起。

“我的亲生父母，和我的养父一家，似乎都很不喜欢我，觉得我可有可无。唯一对我好的养母，却早早的去世了。”

她低声脱口而出:“可能我真的没有父母缘吧。”

“你还有我。”

厉寒衍终于忍不住，把人抱进怀里:“今晚我们一起守夜，以后每一个年，都有我在你身边。”

星光黯淡下去，门外有烟花在上空炸开，是苏霁夜放的。

夏萦眼眶微微湿润，“厉寒衍，你我们认识了很久，可为什么你不来找我？为什么我们结婚的时候，你装作不认识我？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顾城已经告诉过她那些事情的大概。

可她还想是听厉寒衍，原原本本的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