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我……
这句话,瞬间就让观朝槿感动到了。不过,他还来不及感动,就已经被熊初墨破坏了气氛。
观朝槿是和熊初墨一起过来兑换弟子令牌,结果熊初墨这小子一拿到令牌,就开始犯痴了。
“终于,终于……”
熊初墨看着手中这枚来之不易的令牌,眼眶都变得有些微微发红了起来,“妈妈,我做到了,我终于到了,我终于成为太上道弟子了。”
“太好了太好了……”
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了令牌上面,观朝槿见他如此在心底默默的叹了口气,然后递给了熊初墨一张手绢给他擦泪。
“老大……”熊初墨抬眸看向观朝槿,嘴巴一扁再扁,显然是有些兜不住心里的激动了。
“哭什么?”江楼月这时候走过来看熊初墨没好气的说道,“没出息,通过考核,拿到令牌,这不是挺好的?以后你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了,别的不说,就算,你以后回到家里,你也可以抬头挺胸的进家门了,这有什么好哭了呢。”
观朝槿闻言点点头,“初墨兄,江小姐说的很对,你现在怎么说也算是衣锦还乡了,按说,你现在应该高兴太对,别哭了。”
“嗯嗯。”熊初墨抱着令牌看着观朝槿和江楼月声音里还带着哭声,“其实,我也没有在哭,我只是激动。”
“这么多人看着,你就算是要喜极而泣,也得看看地方嘛。”观朝槿低声说道,“这么多人看着你哭,你不嫌丢脸啊。”
熊初墨:“……”
刚刚一时激动,泪眼不知不觉就飚了出来,可是,看着观朝槿,再看看江楼月和其他的人,熊初墨心底很是无奈,他超级想说,大兄弟,是实话也不要说出来啊。
给点面子,
不过,熊初墨也知道自己出了洋相了,赶紧带着观朝槿和江楼月就往边上走,不在兑换点,赌人家的门口了。
“哥,你看。”熊初墨将手里的令牌递到观朝槿的面前,观朝槿拿过来一看,发现这枚令牌入手沉重,上面散发出来的寒气有点儿逼人。
看成色是青铜色的,只不过,它并不像是用青铜打造而成的,倒像是一种稀有金属制成的,想来这个东西应该必有大的作用。
只不过,太上道现在还没有公布出来,为此谁也不知道这枚令牌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只是看着样子,观朝槿就觉着这令牌不简单。
观朝槿拿着令牌打量了一下,注意到,这面令牌正面用古文字刻着太上道三个大字,至于,令牌的背面则是打上了熊初墨的大名。
显然,这面令牌是只属于熊初墨一个人的,而不是每个太上道弟子都会有的那种,说白了这枚令牌就算是丢了,也能知道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