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被尊称为中华的“龙脉。”尤其是此处美丽景色更是让他们留恋,不过却未在这里做过多的停留。
过了秦岭——淮河一线才算得是真正的到了北方了。刚踏上了这北方的土地,许文就深深感到空气的干,没了南国的婉柔、湿润了的,就连风土人情也不一般。
山西的面点可谓是闻名于天下,这天三人进入了煤炭产地,面点的故乡的山西,不过却没有去省会,而是来到的吕梁。
晚间,月亮半露,适合出去嗨皮一下。一进到吃饭地儿,云黑汉与姜荣轩就活跃了起来,什么刀削面、猫耳朵……反正关于“面。”的都点了上桌子。
一顿胡吃海喝后,三人微醉,打着饱嗝往回走。
北国的天气气温明显得比南方要高,再由于近年来城市化的加速,热岛效应也很严重,所以许文他们并没有在城里,而是在村子里租了间屋子。
现在,已是夏初,但北方的种的是春小麦,所以才刚刚发青而已,许文他们在这里走过。
半道上迎面而来一个男子,身带一股子的酒味,比云黑汉身上还浓烈,手中提着个铁锹,踏着小碎步和三人擦肩而过。
“慢着,”云黑汉突然停了下来:“咱们跟着他。”
“为什么啊?”许文打个大大的哈欠,:“我都快困死了。”
“那人身上的阴气好强!”云黑汉追了上去,姜荣轩、许文只好跟了上。
“那很正常啊,搞不好人家是专门迁坟的,阴气多不对么?”许文看了看前面的男人。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应该是盗墓的,”姜荣轩摸了摸下巴:“那男子身上阴气浓,而且还有土腥气。”云黑汉听后与其相视一笑,许文一听是盗墓的,顿时来了精神,再也不提睡觉。
男人或许喝的太过了,醉的太深了,即使身后有尾随的三人都没有发现。
地方越来越远,也越来荒芜,田地也是三三两两,到最后已经见不到了。
这是一片荒草地,杂草可及一个成年人大腿部,这实在是上天帮助许文他们,给其提供一藏身好处。
孤零零的几座土忿包子在这里显得好是孤单,男子轻轻嘀咕一声,解开裤带居然撒尿!一股难闻的骚臭味在整个空间里漫延,躲在草丛里的许文捂住鼻子暗暗皱眉。
“呸!啐!”男人捋起袖子,朝着手心吐了两口的唾沫,在几座坟前来回走动几下后选定了一个。
这座坟包子看得出来是新的,棱角未被风霜雨雪磨平的墓碑已然是刚立的坟顶还压着大圆形方空的纸钱,刻画的墓主字用红色油漆描画的是那般刺眼。
“喳,嗤。”那男子的动作够利落,想来是老手,如同一只钻地的耗子,不出三四分钟,那到扣碗的坟头就被铲调了。
“他这不是盗墓吧。”许文凭借着月光看得那并非古墓,现代人的墓是没有什么大的值钱物的,都是小鱼、小虾。
“嗯,他这不是盗墓的,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偷盗骨灰吧。”云黑汉干脆坐下,伸张那发酸的腿弯子。
“偷骨灰?”许文这就奇怪了,大晚上的偷这捞什子的玩意儿:“能有什么用?”
“冥婚……”姜荣轩轻吐口而出。许文听此言汗毛一炸,险些拔腿就跑。
“妈的!埋得还真够深的!”就在三人交谈之际,坟已被掘开。
他跪在地上,左手撑地,右手往坟坑里探了进去,来回划动几下后,从里面抓出一个骨灰盒。
男人坐在地上擦擦额头的汗水,捧着盒子细细端详起来:“这妞还真漂亮,可惜死的太早,给那傻子做媳妇也糟蹋了。”说完还自顾自的淫笑了几声。
“好了,这也没的什么好看的了,咱走吧。”许文拽着姜荣轩和云黑汉就往回走。
兀然,一阵风刮起,半空之中传来一阵喜乐声,让在场的四人都停下了动作。
这情况来的实在诡异,不得不让许文的好奇心大起,回头一看:半空如同一道裂开的门,从里面慢慢走出迎亲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