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她根本无法装扮成男的,哭唧唧地看着方泽。
方泽扶额,之后笑了笑:“嗯,那就侍女装扮跟着我吧。”
梅香握住衣衫的手直接扔了过去。他这分明是戏弄她吧?明明可以侍女装扮地跟她,非要她女扮什么男装。
“我想看看香儿不同样子的模样,还未见过你男装的样子,所以想看,怎么,生气了?“
梅香自然是生气的,怎么能不生气,她明明是很认真的看待的,甚至为了这事,翻来覆去的睡不踏实,结果,他却说,她本可以不必如此,这样子,她怎么可能不生气。
方泽见到她如此,觉得生动了许多,离禾说,夫妻间怎么会没有争吵?他想了想,他们就没有争吵。如今,这算是争吵了吧?只是看到她生气地要落泪的时候,他觉得,这是什么悖论。为什么就一定争吵呢?她不好受,他同样不好受。果然离禾这个朋友,大部分时间都在拖他后腿,他怎么就这么轻易信了他的话呢?果然,这些日子没有睡好,连带着脑子也不清楚了许多。
“抱歉。”想了想,他道了歉,“我本不是有意惹你生气的,你男装跟在我身后,与女装跟在我身后,显然前者会让事情没有那么棘手,这才要求你能不能换男装。只是,你不大合适,这才只能做女装打扮了。我到时候会带众多人过去,你跟在身后,不会太过显眼,这也不失一个好的方法。”
梅香听他解释,这才渐渐消了气。
原来,这样。
她递给他一颗梅子。
”原谅你了。“
方泽接过酸涩的梅子,不过还是面色不改地吃了下去。
两人一路赶了许久,才回到了越国。
这期间,方泽同她说起了小桑的事。
小桑因为被人打住脑袋,昏睡了许久,二叔心内歉疚,陪了她许久,连日来伺候她,陪她说话,之后,这日子慢慢过着,一直没有醒来,直到前两日,有消息传来,说是离禾去后,与二叔两人一起诊治了一段时间,这才把她救醒。她醒来后,前事不知,只缠着二叔,闹着二叔,如今二叔整日笑嘻嘻的,已不是以前模样了。
梅香听到这消息时,情绪十分激动。她看着信中的内容,不断地追问着方泽,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每问一句,方泽都不厌其烦地回上一句是真的,到最后,已这两字换成了四个字千真万确。
梅香欣喜不已,当晚,吃了许多东西。
她摸了摸自己的圆滚滚的肚子和方泽线条分明的肚子,愣了愣,说了一句傻话:”我这像不像有喜了?“
方泽拉住在他身上点火的手:“你这是吃多,积食了。怎么样难受吗?”
梅香拉着他的手,摸了摸她的肚子,摇头。
“不难受。”
虽说如此,方泽还是拉着她在附近四处晃了晃,约莫半个时辰后,才放她休息。
梅香刚躺上就睡着。
他摇了摇头,望着她睡着的样子,笑了笑。果然,喜欢看她,不管是何种模样都很好看,右手环住她,睡觉。
夜晚很深,可因为方泽在身旁的原因,再黑的夜色,她都不怕了,因为,他是她的启明星。勾唇笑了笑,她对着他亲吻了下,在他胸前找了一个好位置,窝着。
一夜好眠。
未过几日,她就跟着他来到了府邸。她侍女装扮陪在他身后,当然如他所说不是一人,而是许多与她同样装扮的人,一起跟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