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先生知自己多说无益,所以不再同陈婶多说。他看了一眼那里,转身离开。
不过近日,院内的信鸽忙了一些。
方泽瞟了一眼空中飞着的几只信鸽,拿出十岁那年自制涂有红漆的弓,轻拉。
信鸽落地。
他捡起,看到信中果然有与那人的通信。
过了这么多年,他不曾主动联系过,倒是让手下人抢了先。钱先生有他的担忧,可错在他没有服从。
这么多年,他对待手下只有这一个要求。
轻叹了一声。
窗外一枝梅叶映入眼角。
他握紧手,她嫁他会困难,可这一次,他不想再放手。他还记得,她爹爹娘亲离开的那日,她哭的撕心裂肺,他多想冲出去,拥她入怀,可最终他因有顾忌,放弃了。
既然苍天怜他,给了他机会。不努力下,他会后悔。
宫内的人又来了。
说是请他入宫,同离禾一起诊治圣上的病。
他留了一些银两给梅香,让她出去采买些衣料。
梅香愣了愣,想起他似乎很介意自己没有给他做过衣衫,于是没有多做犹豫,很爽快地应下了。虽然她的手工不好,不过好在有一个人愿意教她的陈婶。
陈婶手巧的让她羡慕。
一路上,梅香没有想到会听到许多关于她关于方泽的故事。
他们说她死心不改,没有勾搭住王爷,就转了目标,勾搭起国师。勾搭两字的字眼十分难听。
陈婶听到,气势汹汹地要去抽那两人的嘴巴。
梅香拦住,对她摇了摇头。
“陈婶,算了。”
“怎么能算了?”
“陈婶,气大伤身,他们会乐意见到你我如此的。”
“可我这火气下不来。”
梅香指了指了一旁的茶铺。
“要不我们去喝完凉茶?”
陈婶嘴唇抽动了下。难道她喝的茶还不多吗?最近,梅香煮茶时煮的越来越好,她被梅香煮的茶养刁了嘴,喝不得外面的茶水。
“算了吧。我现在更喜欢你煮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