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SPW财团的人来重新翻修了空条家的院子。 领头的穿着西装的小姐姐看着一片狼藉的庭院,疑惑的说道,“怎么会被破坏成这样呢?” 我扭过头去。 “都是替身使者干的。” “替身使者也不应该对周围的这么大片的环境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啊......” “那、那就不知道了呀。” 反、反正都是替身使者的错,关我藤丸立香什么事呢? 我强烈怀疑承太郎特地让乔瑟夫外公打了招呼,委托SPW扣留了我补办的护照。 在等了30天之后我终于彻底失去了耐性,准备走歪门邪道了。 毕竟我曾经横跨过美洲,想办法从日本去开罗问题大概也不大吧 大概吧。 在没有护照的大前提下,我拎着自己的小行李箱,去了码头。 找到了最近一艘往新加坡方向开的船之后,我就偷偷登了上去。 坐船加上中转的时间,十几天应该够了吧。 唯一让我有点担心的就是,自己的钱到底够不够用啊 万万没想到,我中奖了。 我选中的第一程的出行工具,居然是一艘黑船。 我在货运仓被抓到的时候,看到了一堆奇怪的是福尔马林容器,泡着生物课本上见过的各种脏器。 压着我的两个青年男性动作干脆利索的把我的手捆住,然后推了我一把,呵斥道,“看什么看!赶紧过来!” 我跟着他们走上甲板。 清晨的光洒在整个海面上,透过氤氲的雾气,竟然有点好看。 我面前的男人背对着我,看着初升的太阳,两个肌肉满满的青年男人站在他的左右两边,仿佛一幅画,上面写着 老子宇宙无敌天下第一 黑白通吃做的不法生意 真押韵。 不愧是我! 这样的画面持续了十几分钟,然后那个背影突然转过身来,捂着脸,哭的稀里哗啦的。 “妈的,太阳太刺眼了,眼睛好痛。” 你别直视啊!!! 船的所有者,自称叫做希波利坎尔茨,是个商人。 他说的时候比了个手势,我虽然看不懂,但大概这意思是他是个黑市商人吧。 他饶有兴趣的绕着我转了两圈,然后凑过来,低笑着说,“哟,十七岁左右的小姑娘,看上去挺健康的,这可浑身都是金子啊!” 我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自作主张上了你们的船我很抱歉,但我有急事要去开罗,所以麻烦载我一程,我可以付船费。” 希波利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道。 “好啊,小姑娘你要付多少船费?” “我看看......不如就收你一个肾,一个肺......我看看,在要点儿血当个添头就够了吧?” 我笑起来。 “好啊,我给你一拳,一脚,再加上一顿暴打,就当我的船费吧。” 说来大家可能不信,我跟平平无奇的李姓老大爷学过拳,跟铁拳圣女学过武技,跟善神学过摔跤。 虽然只能说是略知一二的程度。 但放到人类的标准里,大概还挺能打的吧。 所以在我打过了船上的十四名水手之后,希波利突然大喊一声。 “老大!” ??? “你被打傻了?”我问道。 希波利摇摇头,道,“不是,我们这行因为老是要跨海,所以是走海盗的那一拨规矩的。” 啊 “打赢的就是头儿?” “老大果然是道上人!很懂嘛!” 不,我不懂,我只是听某个热爱禁止发行文学的海盗船长说过而已。 啊,只有这个家伙我真的不想想起来,忘掉他! 总之我坐了这趟黑船到新加坡,到地方的时候,我的钱不止没少,还翻了三倍。 说真话,我心情有点微妙。 而后希波利上岸之后联系了人,我一路坐海盗贸易船到了埃及。 整个旅途顺利的不可思议呢,除了遇到了八次火拼,三次黑吃黑,六次被追辑之外。 我居然全须全尾的活着到了目的地。 到埃及的那天,风和日丽。 我在岸边下了船。 我身后的希波利和一群小弟在船上,哭的真情实感,大声的喊。 “老大——不要忘了我们啊——我们永远都不会忘了老大打我们时候的英姿的——” 我沉默了一分钟,然后点点头。 “老大——呜呜呜——有空再回来坐坐啊——常来玩啊——我们在海上等你——呜呜呜呜......” 我转过身去,大步离开。 只恨自己跑的还不够快。 到开罗的时候,距离最后时刻已经只剩五天了。 不过对我而言的最后时刻,大约只有三天左右了。 是的,虽然我一直没说,但实际上我的17岁生日就在三天后。 考虑到时差很可能最后的时间都不到三天。 唔啊,怪我怪我,怪我没有早点看穿,早点偷渡。 到达的时间是临近夜晚的黄昏。 我在开罗的街头,打算先找一家酒店安顿下来,然后明天联系SPW问问他们承太郎他们现在具体的位置。 毕竟阿赖耶的剪辑视频好看是好看,但确实对找人没什么帮助。 比如现在,虽然我脑内阿赖耶正在同步播放着现在承太郎和某位欺诈师的对战,现在已经赌上了承太郎自己的灵魂、阿布嘟嘟的灵魂,和躺枪的花京院的灵魂。 但即便如此,我也完全不知道对方......到底 “我还要再加注!” 嗯? “赌上我母亲何莉的灵魂!” 啊,母慈子孝带孝子。 找到你了 我赶紧往旁边的小山坡跑了两步,等我迈上去之后,就听见和脑内同步的名为达比的欺诈师声音紧绷颤抖的说道。 “我、我可是事先调查过你的!承太郎......”他手指颤抖着,指着承太郎,“或许赌上自己母亲的灵魂你是敢的,我知道,你是个这样的男人!但是我不接受!如果要加注的话,就要用能够收回的灵魂加注!” “哈哈哈,对了,你在家乡不是有个青梅竹马么?就用她的灵魂下注怎么样?她是与此事完全无关的人!如果你输了,就把她的灵魂一起给我!” “你敢加注么?!承太郎!!!” 承太郎按了按自己的帽檐,依然说道,“呀嘞呀嘞。” 然后他向放着空白筹码的地方伸出手。 我两三步连爬带滚的跑过了坡,蹭着承太郎的手,伸手捞起承太郎手边的筹码,一把扔到了桌子上。 对不起,我早就心痒的不行想要装这个B了。 然后我兴奋至极、元气满满的大喊,“既然你这么说,我完全相信承太郎,那么就压上我的灵魂!” 我圆满了。 一生无憾! 反正我的灵魂早就卖给阿赖耶了,能拿你就拿啊! 谁也没去管已经昏过去失去意识的达比。 阿布德尔看着我一脸目瞪口呆的表情,大喊,“立香!你怎么会来这!” 承太郎面色不虞,但却没有丝毫意外的意思,只是压低了帽檐,又开始念叨鸭类。 我气愤的大叫,“你鸭类个什么劲啊!你这混蛋居然拿走我的护照!” 承太郎单手撑着下巴,看着我,不紧不慢的回答。 “就算这样都没阻止你跟过来......你这个女人,真是麻烦死了。” 毕竟我的到来已经成了定数,承太郎也没多说什么。 反倒是阿布德尔和乔瑟夫一直不停在我耳边苦口婆心的从‘你没有替身实在是太危险了!这简直就是胡闹!’到‘居然还是做海盗的船一路过来的!立香你真是太不注意自己的安危啦!’ 我笑着挨训,丝毫不在意,等到他们说完了之后,向乔瑟夫伸出手,“乔瑟夫外公,照片给我看下好么?” 乔瑟夫显然是被我的态度搞得一怔,然后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拿照片,说,“啊,好啊,给你......” 我接过来,没管他刚反应过来说的那句‘不是!立香你啊!’和后面的说教,在脑子里问阿赖耶。 “怎么样?找得到么?这个地址?” 阿赖耶反问我,“你以为我是谁啊?” 我俩双双陷入沉默。 然后我轻声问道,“所以是找不到......” “闭嘴!当然找到了!” 我赶紧闭上了嘴。 由于天色已晚,乔瑟夫外公他们一行人将我带到了他们暂住的酒店,额外给我开了间房。 我趁着这个晚上跟阿赖耶一起确定了乔瑟夫外公照片上的地址,然后略有些纠结的跟阿赖耶发起了对话。 “圣杯到底在哪啊?” “考虑到你们即将面对的DIO的特性,猜测有可能是在DIO那里。” 唔。 其实说的也有道理。 毕竟就剩下一个头,还嫁接了别人的身体,然后头掉了也不死,还能安回去 为什么我突然感觉跟曾经的第六特异点的某个人有点非常相似的既视感? 阿赖耶冷漠的回复我。 “可能是因为声优一样吧。” 声优梗快被玩坏了啊喂! 我睡晚了,再加上本来我就有很严重的赖床的毛病,所以第二天理所应当的,等我起来的时候,承太郎他们都已经一起出门去继续寻找DIO居所的情报去了。 现在出门去找他们等于大海捞针。 但考虑到我的倒计时,可能这个针我还真的不得不捞一捞。 哼哼,你们找了半天都找不到的地方,我藤丸立香一出手,立刻就找到了! 挫败么?佩服么?哼!承太郎!我一定要你亲口承认带上我才是明智之举! 抱着这样的想法,在吃过午饭之后,我一个人迈上了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