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星丢给夏倾心一个得意的眼神,特地经过夏倾心还撞了她一下,这才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北贝,他要是欺负你,你就喊我,我就在门外等着。”
夏倾心忙拽过洛北贝叮嘱。
洛北贝拍了拍她的手表示没关系,又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这才转身进了病房。
关上门,就看到叶南星自来熟坐在椅子上,端起桌子上的水仰头喝了一口,一面擦擦嘴看向四周的布置:“这特护病房条件是不错啊,怪不得你赖在这里都不肯走了,听说你跟你的老情人又见面了?是他给你安排的吧?”
叶南星阴阳怪气地嘲讽着,一面随手把水杯丢在桌上。
一面站起身在四处张望,趁着洛北贝不注意,把门关紧。
想到自己都不进不来的特护病房,居然被洛北贝住着,这个贱女人一定是跟那个姓曹的家伙有一腿。
早就出轨了!
他越发觉得愤懑难平,看着洛北贝的眼神也充满了愤怒和嘲讽。
洛北贝却始终很平静地看着他。
她穿着病号服,脸色也有些苍白,但眼神里却没有了过去那种惊慌失措的感觉,脸色很淡然,情绪也很平稳。
面对叶南星的挑衅,她只是摇了摇头;“有什么话你就说,不用往我身上泼脏水。”
现在回头看,洛北贝自己都觉得有些恍惚了。
她为什么会对面前这个男人用情至深?
到底是因为真的被他吸引,还是年少无知,自己给感情加了滤镜,被他的外表迷惑了?
明明,他处处都是那么狭隘,自私。
“看来是真的,你连解释都不解释了,你这个贱人,果然跟我妈说的一样,一开始就没想好好跟我过日子,我们走到今天,都要怪你。”
叶南星没有等到洛北贝声具泪下的解释,有些失望。
以往他每次责怪洛北贝,洛北贝都立马会阵脚大乱,想尽办法的要他理解自己,原谅自己。
但现在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又陌生又让他烦躁。
听到叶南星又在甩锅,洛北贝一点也不意外,她扯了扯嘴角:“你开心就好。”
到底是谁有错,这已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了。
她不信叶南星不明白。
只是他心里明白,面上还要把责任都推给她,那她解释反驳又有什么用?
叶南星本想刺激洛北贝,让洛北贝意识到错误,跟他道歉求原谅,但没想到却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洛北贝只能用麻木不仁来形容,根本也不为所动。
他心里憋了一股气,就哼了一声,不耐烦地翘起了二郎腿:“我今天过来,是要跟你说清楚的。”
他从兜里拿出一团揉得皱皱巴巴的纸,重重的摔在桌上:“你在外面把我的脸都丢尽了,还跟外面的野男人一起把我打成重伤,要不是念在夫妻之间还有感情,我早就把你送到法庭上去了,看在大宝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计较,但也跟你过不下去了。”
洛北贝走上前,葱白的手指拿起那份已经起草好了的离婚证书,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遍:“你要我净身出户,可以,但是大宝要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