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终于，周周天开口，缓缓抬起头来，看着李天一。

四目相对，心情无以复加。

“嗯，来了！”

李天一点头。

虽然很久不见，但两人的默契还在。

之后，李天一便在边上位置坐下。

“你是想问我，小雅到底有没有活着，对不对？”

周正天问道。

“嗯。”

李天一回道。

他确实是想问这个问题，但进来后，看见周正天如此悲伤的情绪，他一时间，就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他不该对一个刚失去女儿的老父亲，问出这样的问题。

谁都不希望周小雅死，但……

“不是有没有活着，而是……她如果活着，你就不能活着！”

“哎，现在，我也跟你说不清楚，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周正天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天一这个问题。

说周小雅还活着吧，她是还活着的，活在他们心中。

说周小雅死了吧，也确实是死了！

“我明白了！”

闻言，李天一的心情突然放松了不少。

周正天的话，他是有听懂的。

周小雅有没有活着，在于他！

“听周诚那小子说，你们要前往不周山？”

周正天突然转了个话题，问道。

“嗯，对！”

“原本前几天就该去的。”

李天一答道。

因为宁城这边的事情，一直耽搁了下来。

但不周山，是一定要去的。

“嗯，小雅的那块血玉，你一定要好好带着。”

“或许，日后它能帮到你们。”

周正天也没说什么别的，语气也一直很平淡。

好像，悲伤都已经过去了。

“好，我会带着的。”

李天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