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龙天走后,房间里静悄悄的,她默默看着桌子上坏掉的发簪,直至深夜。她把发簪包起来,放在了自己怀中。
院子里有重重守卫,她铁定是逃不出去的,而且这里的人,连她的话都不搭理。她只祈祷寒风能早点找到她。
另一边,寒风再次醒来时,敖启贤正坐在他床边。
寒风:“父亲...”
敖启贤:“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么能这么糟蹋自己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