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宋至光把酒杯放在茶几上,起身朝宋韵走来。
宋韵想逃,可转念一想,这是在家里,他能做什么?两人始终是叔侄,何况,她也有很多话想要问他。
她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克制住想要跑的冲动。
宋至光在这时一步步走近她,他深邃的眼中含着一丝冷漠而锐利的光芒,平日里是温和书生的模样,此刻却给人一种不易亲近的冷漠。
他走到宋韵面前,站定。
宋韵仰头逼视他,说:“你怎么会在这里,三叔陵园吊唁,你不是说忙吗?”
宋至光没回答反而朝她伸手。
宋韵眉心微跳,侧过身往旁边躲开。
宋至光不动声色的越过她,把门反锁。
听见寂静的环境里咔哒一声响起,宋韵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想要往前走近门边时,宋至光却折身回来,再度走近她。
“他跟我并无血缘,跟我有什么关系,”宋至光每走一步,便说一句话,深沉的声线带有一丝漠然,“今天是宋鹤的忌日,你忘了吗?”
此刻无论是从他的外表还是气质上,都散发出一种令人难以忽视的危险氛围。
宋韵被这样的他有些吓到,尤其是得知他所做的那些阴暗之事,心里更是畏惧他,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过于冲动了,为什么觉得在家里就是安全的?
她一步步往后退,他一步步往前逼。
宋韵被逼到沙发和茶几中间的狭窄过道里,声线有些紧张:“姐姐跟父母的忌日是明天,不是今天。”
“呵,”宋至光冷笑着继续朝她逼近,“愚蠢。”
宋韵的膝盖窝磕到沙发,不小心往后跌倒,宋至光抓住这个时机,猛地扑上前。
宋韵挣扎着要起来,宋至光却已经将她压在了身下,用那双暗沉沉的眸子紧盯着她、
宋韵感到身上传来巨大的压力,分明反抗不得,她借着紧密的遮光窗帘漏进来的一丝光线,更是映照得宋至光面目可怖,十分瘆人。
她惊呼:“你想干什么!我是你侄女!”
宋韵慌了,她想打他,但被他压得死死的,从一开始就处于下风,根本使不出力气来。
他沉沉的目光紧盯着她,“你算哪门子侄女。”
“宋韵,我倒是低估了你的承受能力,在顾家密室被关着折磨那么久,你竟然还没把她放出来。”
宋韵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她死命反抗,她越是这样,跟他的摩擦就越是多,她忽略了宋至光是个对她有想法的正常男人,某个部位因她的动作渐渐起了反应。
宋韵察觉到了他身体变化,愈发惊恐,双手胡乱地摸着茶几,她记得刚才他把酒杯放在这里了。
见宋至光低头像是要吻下来,她一只手抵住他胸膛不让他得逞,另一只手愈发加快的寻找。
蓦地,听见哐当一声酒杯掉在地面碎裂的声响,宋韵胡乱地抓起一片碎玻璃,朝着宋至光扎去。
她知道宋至光没有张尔成那种身手,是躲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