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完全接触床榻,刘奕发出一声惨叫,随即便被凤倾禾倾身压住。
“本殿要你按照教习先生教你的规矩侍夜,验收你学习的成果,再决定是否今夜让你快活。”
从前她喜欢强求,尤其是刘奕,都是她蛮横着强行为之。
自从经历了司怀辞的事,她便对强扭的瓜没有任何兴趣了。
既然要做她的郎君,便要万事以她为重。
她是他们的主宰。
“是,殿下。”
凤倾禾度过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疯狂的一夜,这疯狂不单是自己给出的。
而是刘奕用尽浑身解数,疯了一般的无度索取。
她竟不知道一向安分,一身反骨的刘奕,主动起来竟是这般的封魔。
清晨,刘奕服侍凤倾禾更衣,面上去看不出丝毫疲惫。
凤倾禾出屋前将他抵在门上,狠狠咬着他的嘴唇,说道:
“青出于蓝,看来,本殿需要重新为你换个教习先生了。”
刘奕将咬痛的薄唇舔了舔,挑眉回道:
“若是殿下愿意常来听风苑,奴郎定会让殿下惊喜。”
“无需上药,等伤好了,本殿再重新为你添新的。”
刘奕撇着嘴想说不要,可一细想,殿下这不是答应了往后会常来听风苑嘛。
“谢殿下。”
闻笙伺候早膳的时候,闷闷不乐,准确说从昨日的晋升仪式开始便这副模样。
不是亲眼所见还好,昨日与其说是晋升礼,不如说是让全府的人看他笑话。
就他一个选侍,其他几人全都是侧君。
侧君可是正式位分,要写进族谱的,他一个选侍,除了没被滞势,和侍奴有何不同。
“马管家,明日起,服侍早膳各苑轮值。”
“司侧君除外。”
凤倾禾让岁岁叫来马管家,嘱咐道。
闻笙原本是想让凤倾禾心疼下他,哪怕是宽慰几句也好。
谁知殿下竟取消了他独自和凤倾禾相处的好时机,从独占变成了每人都有。
“殿下,闻笙——”
闻笙急得眼泪珠子往下砸,他自诩别比任何人都了解凤倾禾,怎会这么蠢,在殿下面前流露出真实的情绪。
“你伺候的很好,只是不能让你一人早起辛苦,他们也得尽该尽的本分。”
“对了,马管家,你昨日不是说浣衣杂役忙不过来?”
马管家默契的应道:
“是,殿下,正缺人手。”
“闻笙,伺候你的奴才先调过去帮马管家解下燃眉之需,过些日子人手够了再让他回来,你可有意见?”
闻笙哪里敢有意见,连哭声都被迫停了,赶紧跪下来谢恩。
浣衣的杂役是府上最低等的下人,手常年泡在水里,冬天生冻疮,夏日开裂口。
这是殿下对他的警告,虽不是直接罚他,但他如此聪慧,怎能不懂。
早膳过后,凤倾禾便得进宫处理政务,这些日子的布局已经差不多,是时候该收网了。
“殿下,殿下,司侧君将大夫全都赶了出去,连白监事也不得进屋。”
凤倾禾的手指互相揉捏着,对来汇报的小厮说道:
“留一个大夫候在院内,其他的撤了吧。跟白灵说,本殿不在府上,她可全权代表本殿做任何决定。”
“岁岁,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