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话花婶就精神了,开始长篇大论的给李文文讲述,“虽然现在楼上没地方种菜,但是也能自己用盆栽点葱和蒜,起码你们吃不用买了啊。”
张国安在一边把这话记在了心里,正好厂里有几个烂缸和盆,盛不了水,但是想载点东西还是可以的。
婆媳两人在这里交谈着,张国安和张伯两人开始收拾屋子里的东西,两个人搬搬抬抬,张伯说东西摆放也有学问。
虽然张国安年轻时候就跑出去了,在部队待过,不怎么相信风水这个,但是张伯都说了,搬一下也无所谓。
有些时候不是妥协,只是这些小事情上顺从一下老人也无伤大雅,大是大非上面清楚就好。
李文文在旁边更懒得管了,反正她又搬不动,现在张伯愿意帮忙,她求之不得呢。
等到收拾好所有,四个人出去往家走,虽然搬了点东西,但这屋子里还没床呢,锅碗瓢盆什么的都没,也得置办起来。
回到张家,看着屋子里瞬间变得空空落落,像极了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李文文不禁有些感慨。
没想到从刚到这个时代的懵懂少女,已经变成了一个渐渐习惯这个时代生活的人,还已经嫁给了张国安。
不过李文文心中一直保有五分怀疑,不是说她觉得张国安不好,只是李文文一直相信一句话,相信男人是倒霉的开始。
尤其别看这时候风气保守,但是各种风流韵事可是不少,就厂里家属楼那片,李文文就听到过不少,只是大部分女人都能忍。
不过这也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夕夕系统还有穿越的事情,李文文很担心自己被拉去解剖,她这辈子都不会告诉别人这件事,张国安也不可能,所以必须小心翼翼。
李文文趴在床上小桌上看书,刚当老师就是困难,不像老教师还能参考使用以前的旧教案,起码还讲过一遍。
像李文文这种新老师,本来就刚上班,对学生年龄状况,学习状况不了解,还得花很多时间备课,最重要的是,想法和讲课是两回事,很难把设想好的课讲出来。
虽然能有书上的教案参考,但是向来一个班一个水平,一个老师一个风格,加上李文文不是一个只想糊弄的人。
这些凑到一起,就导致李文文基本上每天都得备课,不说自己提前练一遍上课吧,至少本子上把明天要上课的流程的写出来,还得再标注一些关键点,避免出问题。
写写画画半天,收起东西时候李文文都在叹气,真不想去学校啊,从小到大就盼着不用上学去学校了,好不容易大学实现了几次,后来上班比上学还痛苦。
到了这个年代,好不容易可以享受一点了,可惜现在她成了老师,也不能请假,可能这辈子就是和学校有不解之缘吧。
拉灭灯,躺在暖和的被窝,李文文舒服的叹息了一下,以后去楼上虽然也暖和,但是就不能睡到这么舒服的火炕了。
“叹气什么?”张国安突然出声,一把把李文文捞进了怀里,迷迷糊糊的问。
“没事,睡吧。”李文文轻声安抚。
张国安没多说什么,只是无意识的轻轻拍着李文文。
说起这个李文文就觉得搞笑,刚开始李文文总是夜猫子作息,张国安不知道咋想的,就学着人家拍小孩这样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