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闹,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现在不是时候,这句话听了半年多。
不免让人怀疑,之前的话是不是都在骗她。
琥珀色瞳孔隐藏了爱意,取而代之的是嘲讽和鄙夷。
“项尚,你之前说,项家和顾家是旧友,你也曾参加过顾翟的订婚宴,是吗?”
“对。”
“或许,你在芳华也是占股的,你表面纵着顾大少和顾家决裂,给了失魂一个酒水专销的路子,其实私下,和顾家的关系还在,所以才会自由出入芳华,对他们做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顾翟只知道我是你女朋友,以为就像郝秦雯婧一样,随时可以甩开,换个新鲜的,所以才会那么大胆,将我抓起来,沉到暗无天日的水牢里。孩子没了,只是巧合,但是利益却是永恒的,我猜对了吗?”
“周初柠。”
要说的话在嘴里打了个转,揉在了这三个字里。
“也或许,你没有那么不堪。只是想看着顾鸣和顾家斗,等到顾鸣奄奄一息,顾家疲软,你再上场,既全了顾鸣当初的承诺,做了个好人,还不废余力的拆了顾家,坐收渔翁之利?”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肩上的力道加重,周初柠知道,他恼了。
嘲讽的力道不减,又添了把柴,“项尚,哪种和你更贴合呢?”
“又或许…”
“够了。”
话被打断,声音里的怒意分外鲜明。
正当她在庆幸已经成功时,接下来的话彻底将她的幻想打破。
“我已经和项氏没有任何关系了,也不会参与他们与顾家的事。你也不用试探了,安心养病吧。”项尚被气的头皮发麻,胳膊上的青筋暴起,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了。
小算盘被戳破,周初柠的脸上遍是委屈。
扭捏的起身,羞怯的埋在了他的颈窝,“项尚…”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气你的,我只是,我只是…”
“你只是想报仇,也没考虑过自己的身子受不受得了。”
大手顺着腰窝往上,圈上肩颈,形成了完美的安全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