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是不是知道点啥啊?”
“也就是听说,听说而已。”
话音刚落,项尚叼着根烟,拎着全黑头盔,顶开了包厢大门。
黑白拼色的外套,金属骷髅头又挂回胸前,眼神中写满了不恭。
包厢里的几个人愣了两秒。
“尚…蒋来?”
这个称呼,好多年没叫出口了。
在他们眼里,项尚和蒋来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一个是玩世不恭的机车小子,另一个则是厌世高傲的太子爷。
前者能称兄道弟,后者只能毕恭毕敬。
“刚刚不是挺热闹吗?”
项尚捏了个生鱼片放进了嘴里。
“怎么我一来就没声了?”
“主要是…主要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
自从回国,蒋来这个名字也随着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项尚,更具有商业才能,不断为陆氏和项氏开疆拓土,也很少和他们一起溜车。
“想叫什么叫什么。”
慵懒、漫不经心。
“不过,你们非要哭天抹泪的认我当爹,我到可以勉为其难收一个义子。”
项尚点了下还未掉落的烟灰,还似从前那般,欠揍。
“……”
这臭小子…
“走吧,去车场溜一圈啊!”
几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副没懂的样子。
“现在可以跑了?”
“嗯。”项尚点了点头,“昨阿利去跑了,还可以。”
“那我们…”
“走吧,自家人先跑个痛快。”
车轮一圈圈高速旋转,摩托车绕着跑到急速飞驰。
风和自由激发了多巴胺的分泌,专注眼前的速度承载了无以为寄的灵魂。
声浪越大,被激发出来的兽性越强。
骷髅头压在赛车服里,找不到晃动的出口。
项尚开的不快,最后一个才到达终点。
“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如小八了?”
阿旗在一旁打趣,惹得小八白了他一眼。
只是不会压弯,又不是骑的慢,这俩还是有区别的好吧?
项尚慢悠悠的摘了头盔,把骷髅头取下来亲了一口,放到了机箱上。
“那一缕白魂,送人了,以后都得慢慢骑。”
“白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