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是这样的。”项尚顿了顿,“只是,你不想动的那些,我都替你清理干净了,现在公司里也没什么乱七八糟事了,你要是觉得我干的不好,那你自己来。”
“都说了给你,我还去干什么?”
项尚轻哼一声,“给我?两个合同都得问问,还难为少卿,这就是你说的放权?”
“我那是…”
“你要是舍不得,我就自己单干。赛车场也快建好了,酒店把你手里的那点股份卖给我…”
“单干什么?”
项凡殊气的将手里的茶盏掷了出去,清脆声响起,连带着茶水溅了一地。
“你翅膀硬了?问两句都不行啦?”
“行啊,但我希望以后有事直接跟我说,不要难为其他人。”
说这话时,少卿感激的看了眼侧后方的项尚,心中一暖。
“蒋来,我不管你和谁结婚,项氏的买卖你得守住了,这是你的责任。现在你也结婚了,更得有所顾忌,别再像个孩子似的横冲直撞。”
“知道了,您歇着吧。”
项尚明白项凡殊的意思,是担心有人用这些事做手脚,到那时,项氏和唐梨都会身败名裂。
大厦倾颓,是多少人爱看的戏码。
他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也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少卿,我出国这段时间,公司有遇到什么事吗?”
少卿回头,扒着车座看向项尚,“公司没事,倒是项总知道了唐小姐的家世。”
“知道就知道吧,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别的呢?”
“唐守林又注册了个公司,打算捧唐果果出道。”
项尚放倒车座,闭目养神,“嗯,盯着点吧,行程上别和唐梨有交集。”
“好的,尚总。”
少卿不明白为什么不直接封杀,但他贵在听话,项尚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指哪打哪。
下车回到灵翰酒店,项尚一阵恍惚。
尚:【鹤鹤,唐梨今天几点下课?】
鹤鹤:【已经下课了。】
鹤鹤:【这个点,差不多都到灵翰了。】
尚:【知道了。】
项尚推门进屋,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出来时,唐梨打开了刚刚定的小龙虾,香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