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云族之事,在匪夷所思的过程中迎来了结束。
唐河经此一事,自觉孓然一身,心情颓丧下,自愿留在了母亲身边,陪伴于她。
申公豹也与化蛇达成了某些协议,具体如何两人讳莫如深,即使是唐河都不得而知。
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后,申公豹按照之前的计划,朝中土方向赶去,打算先行与吕布的三千狼骑会合。
而带着兵马赶到此地的赵广与灌阿两人就有些苦逼了!
尽管他们已经全力赶路,但当到来之时,还是有些晚了。
而临行前,偶遇两人到来的申公豹更是坏笑着把开采焱精石矿的任务交给了他们。
由于焱精石矿在灵晶中也属极品,因此两人这段时间是离不开这里了,只能当个快乐的矿工了。
......
另一边,经过数天的路程,嬴政带着强良终于来到了乱渊岛。
“士元,辰星,拜见陛下!”
见嬴政风尘仆仆到来,许久未见他面的庞统与风辰星都极为激动欣喜。
“起身吧!两位爱卿辛苦了!”
嬴政大笑,同时为两人介绍道:“他是强良,从今以后也是尔等的同僚。”
四人寒喧一阵,庞统便把嬴政迎到了「烈神府」的封印入口。
“陛下,此地便是传说拥有成仙之秘的地方。”
庞统简单复述了之前遇到的种种情况,“这些日子,地底之人还持续冲击着封印,且力量一次比一次强,感觉他们复苏的人好像越来越多了!”
“喔,何以得知?”
“因为最后两次冲击,地底似有千军万马的冲锋号声传来,也是封印差点被冲破的两次。
若不是有辰星在,臣恐怕也拦不住他们太久!”庞统一脸凝重。
嬴政微微颔首:“除了叫嚣之外,他们就没有任何诉求?”
“没有,只是一心想从地底出来!从他们急迫的语气来看,臣觉得乱渊地底或许另有奥秘!”
“陛下,这里好像不是你们所说「烈神府」所在,倒像是「血灵渊」。”
强良突然出声说了一句。
三人目光一转。
嬴政讶异道:“为何如此说?这「血灵渊」又是什么地方?”
强良解释道:“陛下,眼前这种乱石浮空,地面满布血色浅渊的地形,臣下在久远之时也见过一次,便是血灵渊!
血灵渊据传乃是血灵老祖所创,是一处充满杀机的地域,渊内遍布各种嗜血种族,也只接纳穷凶极恶之徒,在我们那个年代,乃是臭名昭着之地。”
“强良所说的情况倒与在岛上的乱世堂颇为相似!”庞统惊咦一句,把乱世堂的情况与他简单介绍了一遍。
“那倒是挺像的,估计这里的人是被血灵渊的凶煞之意悄然无息的影响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强良若有所思,又道:“在我所处的那个时代,血灵渊由于血灵老祖的存在,凶威盖世,其麾下有一支名为血灵的军队,经常毫无理由的到处屠戮,只为收集新鲜血液及杀戮之气,令人闻风色变。
后来血灵军无意中屠戮了一个村庄,却不料那个村庄中人乃是一名神只遗留在人间的后裔。
后裔之死惊醒了那名神只,一怒之下,双方大战。
那战之后,血灵老祖崩成了血雾,神魂崩溃,整座血灵渊被乱流拖入异空间,自此消失不见。”
嬴政眼神微扬:“你的意思是,这血灵渊原本应该在归墟里?”
“是的!我也没想到会这里再次看到熟悉的场景!”
强良一脸感叹:“若地底被封印的真是血灵渊的人,那血灵老祖想必也还活着了。不然光凭他那些手下,应该没人能挡得住那位神只以及乱流之力。”
风辰星好奇道:“那位神只是谁?既有能力,为何不干脆把血灵老祖灭杀,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把他们拖到这里来封印住?”
“小将军有所不知!血灵老祖的本体乃是一头暗血蝠,据说他也是来头颇大,乃归墟界开天辟地以来第一头血蝠之子,身上拥有数量极多的保命手段。
神只「驼围」虽是骄山山神,但贪好游玩,于战斗方面的经验并不丰富。
因此若论实力,他与血灵老祖只在伯仲之间。
若不是有雎水和漳水两地水神之助,他也不可能打得过血灵老祖。”
是这样!
风辰星恍然。
嬴政深思道:“你之实力比之他如何?”
强良以极为傲然的语气道:“陛下,不是臣下自夸,血灵老祖虽强,但他无法与我相提并论!虽然现在臣下的实力不复不当年,但他肯定也一样。
以前的臣一只手就能把他打趴下,现在自然也能!
他与我,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档次的存在!”
嬴政大笑:“你的信心倒是很足!好,既是如此,我们便打开封印,让他们出来吧!不然终究是个隐患,也借此探探他们与符氏皇族之间的联系!”
众人点头应是。
庞统道:“那臣便打开封印了,辰星,你率领其他将士把乱渊岛暂时封闭,以防有人借此冲出去。”
“好咧!”
风辰星领命而去。
庞统十指纷飞,掐着印诀,封印所在顿时金光弥漫,更不时有各类凶兽的声音传出来。
大量异象于天空中不断出现变幻,形成难得一见的奇景。
“士元,你这万兽金光阵是越来越成熟了!”嬴政大赞一声。
“多谢陛下夸奖!”
庞统并没有一下把封印全部解开,而是逐步放开,一边说道:“但还缺少一个主兽阵灵,不然的话,威力还能增加数倍不止!”
“有机会的!”
嬴政话刚说完,耳边便传来了策马奔腾之声,接着,一声响亮而满是惊喜的大笑声随之传来。
“真是有种,竟敢主动解开封印!”
血色与金光交织中,一匹通体裹着铠甲的烈灵血马载着一名浑身覆着血色铠甲的高大人影自地底奔跃而出。
在他出来之后,一道接一道的人影鱼跃冲出。
或许是得以重见天日,这些人无不拍打着身上坚固的甲胄,口中呼喝不停。
“呔,你们究竟是何人,竟敢屡次三番阻我等出阵,是不是不想活了!”
为首的将领从背后拔出一柄被鲜血浸透的长刀,直指庞统。
庞统轻笑一声,右手微抬,说道:“等等,待我关闭一下阵法再与尔分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