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之后,也不管在场那几个人,转身走了。
小杏把几人训了一顿,让颜清欢教他们规矩,自己则去找老大解释一二,老大心情不好,她看出来了,都怪自己没把这几个家伙看好,让他们惹老大生气。
小杏找到夏樱后一通耍宝卖乖逗夏樱开心。
夏樱摆摆手:“跟你没关系,我只是很痛恨那种重男轻女或者把女儿不当人的家庭,又没人求着他们生,他们生下来又不想负责任,这种人自私自利只图自己一时痛快,搞出人命生下来又让孩子承受所有,真的很讨厌!”
她说完后小杏也深有感触,毕竟自己当时可是被亲爹送到张大户面前的。
小丫头气恨的说:“要不我偷偷去刚才那女孩家把她爹娘宰了吧?”
夏樱有点吃惊的看着她,怎么感觉这丫头被自己带歪了?一言不合想杀人,这是什么可怕的想法?
她顾不上心里那点感伤,忙宽慰小杏杀人是不对的,遇事要动脑子想办法。
小杏眨巴着眼睛说:“可是老大,我觉得你的处事方法狂拽酷霸吊炸天,我就想像你那样,那样才痛快。”这个词儿还是她跟老大学的,她觉得这个词老大说的非常好,很形象地形容了老大的行为!
夏樱上前捂住她的嘴:“你个小丫头,别用这个词,什么叫狂拽酷霸吊炸天?你是把不得我好是吧?
我上次是不小心说漏嘴了,你这样说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了,他们曲解意思捅到皇上那,咱们都得进大牢,管好你的嘴。”
小杏睁着溜圆的眼睛点头示意:明白了,老大,你可以放手了,我要被你灭口了。
夏樱放开她后,瞪了她一眼,这不省心的丫头。
接着又教训了她一顿,直到让她明白这个世界需要和谐,打打杀杀是不对的,这才放她出去。
出去后的小杏自顾自嘀咕:“老大做事雷厉风行,抬手就打,却让我们好声好气跟人好好相处,那我们岂不是跟老大平日的行事作风不一样,不行,我得跟紧老大的步伐。”
就这样,小杏丫头在夏樱的言传身教下越走越离谱,只能说有其主必有其仆,祝她们好运吧!
七月流火,八月未央,最近正是一年中天气最热的月份,夏樱训练继续,不管是火锅城也好,还是人员训练也罢。或者原材料的采摘她都不着急。
好饭不怕晚,火锅店九或十月份能开就行了。
这日,方如梅请她去县衙一叙,说是女夫子来了,让她过去见一下,看哪天开始授课。
夏樱按照约定的地址来到一所宅子,敲门后婢女通禀过,方如梅和一个相貌端庄,身着宽博广袖,行事颇有魏晋名士风骨的女子出来迎她。
人家为什么会出门迎她?因为品级,谁让夏樱级别高呢,几人一番见礼后进了客厅,婢女端上茶水点心。方如梅给她们做了介绍。
夏樱这才知道这位女夫子今年二十六岁,孀居九年,闺名将殊宁,自号宁远居士,在夫家寡居三年后跟夫家约定不二嫁,自次开始在京城教导各家闺秀,已五年有余,她不喜被繁文缛节束缚。
所以一听方如梅说此地需要一位女夫子,问她愿不愿意前来时,她欣然应允,当即辞馆收拾行装过来了。
中午在外边叫了一桌酒宴送来,几个女人喝果酒,微醺后蒋殊宁大呼痛快,跟俩人说:她在京城成日里跟那些贵妇小姐打交道,高门大院腌臜事不少,她早就想找机会出京了,没想到最后是方如梅这个手帕交给了她这个机会。
让她们放心,自己在这边教学,不管怎样,一定会尽心尽力,为的就是女学能长久的开下去。
这时夏樱打断她:“那个,蒋夫子,可能方姐没跟你说明白,咱这不是女学,是识字班,女孩们只需识字会算数即可。另外每次上课时再讲几道律法,您在这里可能在这里有些屈才了。”
谁知听她说完后,蒋殊宁大喜问道:“果真如此吗?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这太简单了,没有要求,我岂不是很轻松,以后想做什么都可以?”
夏樱见她如此,有点儿好奇的看着方如梅:你这朋友,有点跳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