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贤就在下面坐着,见着那茶端上许久,品委还未有动静。
只扬声道:“愣着做什么呀?赶快分出胜负呀!”
他光看着,那几个品委面面相觑,直觉有猫腻。
“这就品!这就品!”刘老不敢耽误,连忙招呼一同出场的几位评委品茶。
苏惊鸿在下首,抬眸看向刘老的眼神满是警告。
刘老看着他的眼神,心中苦涩,只管低头品茶。
只是,待品尝完手中的茶,几位茶老面面相觑。“这是‘君山银针’?”
然后,几人一同看向花念念,眼中求结果之意明显。
花念念颔首应是,肯定了那茶老的话。
“以着‘君山银针’比赛媲美‘君山银针’的茶,花家好本事!”
赖以,自从‘君山银针被选为贡茶之后。
已然不是年年都参加‘郡城第一茶宴’了。
可是没有想到,今年冒出了一个媲美‘君山银针’的茶。
花家竟然真的将‘君山银针’茶给拿了出来。
这不知是自信?
还是自傲!
下面的人小声议论。
苏惊鸿起身,朝着台上的各位茶老拱手一礼。
“虽然,‘君山银针’是郡城第一茶。可是这多年过去,能打败‘君山银针’的新茶叶不一定不会出现。
还请各位族老认真品评,莫要让新茶永无出头之日!”
言下之意,便是‘君山银针’老了。
也不是不能被人顶替,各位莫要觉得‘君山银针’厉害。
听着它贡茶的名头,便不公正,评判偏颇起来。
“那各位茶老觉得,哪家的茶,更胜一筹呢?”
房贤起身,摇了摇手上的玉骨扇。
几位品茶的茶老相视一看,由着刘老起身禀报道:“在下以为,还是新茶更胜一筹!”
“那不就是品苏家茶赢吗?”
茶商们又沸腾了。
赌苏家赢的兴奋不已。
赌花家赢的惋惜不已。
“这位茶老确定?‘君山银针’可是贡茶!竟然那么容易被打败?”
房贤明显不信,笑着说出了此话。
只是,他笑意不达眼底,还露出了些许的怀疑之色。
刘老见着房家的人不信自己的话,只道:“郡城第一茶宴,品的是新意,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