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贺兰兰扭头闪避,快速地解释:“皇上,臣妾的确没有给益大人递过任何消息!这其中必然有人作祟,今日荣妃来得奇怪,皇上……”
左丘黎立时用唇堵住贺兰兰的唇,在她下唇狠狠咬下一口。
“荣妃做了什么,朕心里明白,但你要知道,朕罚你,不是因为你给他传了消息,是因为你们俩刚才在屋里说的话、做的事,因为你心里还放着他,明白吗?”
左丘黎的手向下,重重按向贺兰兰胸前,贺兰兰即便已经紧咬牙关,还是有一阵闷哼声传了出来。
益安隔着屏风,虽然并不清晰十足,但也基本听到了两人间的对话声音。
左丘黎不是真的爱兰兰,他所作所为,只是想占住兰兰的身心,他心中真正在较劲的那个人,其实是他益安。
益安也清楚,他和左丘黎自小同在学堂读书,又同为国公世家的独子,常有人把他们两个放在一起比较,但那是更胜一筹的人永远都是他益安。
屏风之内,左丘黎的手依旧在贺兰兰身上四处挑拨。
扯裂的伤口依旧在不断流血,血流到床铺上、被褥上,渐渐染红了一大片。
左丘黎视而不见,只在贺兰兰身上尽情宣泄。
贺兰兰用力咬牙,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声音,可颓靡的气味夹杂着血腥味还是在整个屋子里渐渐弥漫开。
忽而,左丘黎一掌极用力地落在贺兰兰臀部。
“你便是这样侍寝的吗?哑巴了吗!”
贺兰兰的眼泪在眼里打转,可是又不敢落下来。
她不是没有拿这副身子讨好过左丘黎,不管是为了这样或那样的目的。可是今日,今日益安哥哥也在,她还想为自己在益安心中留最后一点体面。
她希望益安在每次想到她时,至少还都是两人年少时的美好,而不是这些肮脏污秽和不堪。
贺兰兰在左丘黎头再次伏在她脖颈间的时候低声哀求,“陛下,屋内还有宫人侍卫,臣妾甘愿受罚,求陛下让其他人都离开,否则臣妾以后在后宫真的无颜立足了。”
“皇上!”
屏风外的益安突然开口,左丘黎和贺兰兰皆是一顿。
“皇上,臣请前往渝州任职,即刻赴任!”
左丘黎依旧在贺兰兰身体中,但动作却停了下来,盯着贺兰兰的眼神颇具玩味,开口的话却是对益安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