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想着,这都要离婚的人了!万一被他试出来她对他有感觉,那岂不是晚节不保啊!
内心正疯狂挣扎之中,便是眼前的男人却是在迅速地靠近,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是越来越短。
看着他狭长的美眸带着席卷一切的深邃星辰,她自然而然地闭上了眼睛。
随后,他吻住了她的唇。
她坐在沙发上面,身子斜斜靠在柔软的沙发靠垫上面。
而他则是坐在旁边的椅子,微微俯着身子,与她的气息交融。
不得不说,这一吻有些意乱情迷。
顾念虽然平时跟林夏伊有些口嗨,但骨子里,她还是比较保留的女生。
虽然跟季子恒谈了很久的恋爱,但从来没有跟他接过吻,做过最亲密的动作也只有牵手。
她从来也没有想到过,跟傅靳言接吻的感觉竟然如此的奇妙。
就仿佛有无数快乐的小火花,击穿了她的心脏,然后游走在四肢百骸。
他的唇中有一种淡淡的薄荷香味。
双唇纠缠的那一瞬间,她心中小鹿乱撞,微微地迷失了。
就在她脑子放空的那一瞬间。
他突然放开了她。
她还瘫软在沙发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突然感觉到一阵痛意袭来,她这才清醒过来他是在给她摘取玻璃刺。
不过,那痛感来得很快,瞬间便消失了。
等她低下头看时,这才发现傅靳言竟然趁着她迷糊的瞬间,已然将那根玻璃给摘出来了。
“傅靳言,你,你,刚才有点过份了。”
顾念脸色发烫,她羞得都不敢看他了。
他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地看向她。
“刚才……怎么了?”
“你,你刚才说考验……这种考验不算数,我刚才其实有点走神了!”
顾念感觉脸烫得不行,刚才他那个样子,真的让她有点受不了。
傅靳言唇角勾着一抹笑意,给她的手心涂上消炎药之后,这便又用纱布替她将双手包扎得跟粽子一样。
“刚才只是为了转移你的注意力,这样你就不会有那么强烈的痛感了。”
“可是……”
顾念非常尴尬,她其实还想解释一下自己刚才并没有沉沦。
然而,男人已经起身走远了。
片刻之后,他再过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
她羞涩地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喝着牛奶,脑子里有些乱糟糟的。
傅靳言此时已然恢复了平静冷漠,就仿佛刚才他热吻她的那幕,只是她的幻觉而已。
又冷漠又疏影,还带着七分的傲骄。
“三天之内不要碰水,不然伤口就得化脓了……”
“啊,不碰水那我要怎么洗澡啊?”
傅靳言悠然地坐了下来,手里拿着一本书漫不经心道,“一般情况下,妻子生了病的话,丈夫自然应该是贴身伺候的。”
顾念恍然大悟,
“那我算不算是你的妻子?”
毕竟不是正当的理由结婚的。
毕竟是马上就要离婚的人。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傅靳言好看的眉毛紧皱了起来,“你说呢?”
都没有离婚,从法律意义上来讲,她当然是他的妻子,她是故意装傻还是明知故问?
顾念眨了眨眼睛,贴身伺候?
要怎么贴身?
是刚才那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