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我可不是你亲生的孩子,之前,你有多算计,我看是他和木香的面上,我不计较你。但不等于,我一直会容你和你的家族算计和伤害!”木叶轻笑。“没有你,姐姐,我会照顾得很好!至于你嘛”木叶转过头来看着木容海,“你若还像以前那样迷糊和糊涂,我就再也不会让道术护着你了。”木容轻轻的招了招,他们俩身上的那道符,已碎成渣灰的那些符灰渣,向她飘去。她用手拢了拢,再摊开手时,就新出现了一张符。递 给了木容海,“别人要是像你们这样的折腾,身体早就垮了,你们还好好的,得感谢这符的扶持和帮助!是它为你们挡灾!”
“我知道了,能否也给我一张道符”大夫人感觉道符灰的厉害,让她的身体状况一下子就现了原形,她全身都在疼,她现在知道木叶的能耐,要是早知道木香这般的能耐,她何必多此一举!要什么财物,财物都是小事!
“财物都是小事,道术才是大头,你是这样想的吧!”木叶却抵穿了她的心思。“所以,这道符不能给你,到了现在还要作妖,就受着吧,那本来就是你该受着的事!那道术也不是你的,你得不到的,也就不要有妄念了!”
木容海望着她夫人一直喊着身上疼,疼得死去活来的在地上翻滚着,木叶全当是没有听到,同枕的亲密之人,他做不到完全的不理睬。他夫人,虽然疼得地上翻滚着,她却咬着牙没有叫一声,眼睛都是望着木香。她的心思,他懂。接过木叶给的道符,轻轻的放在了大夫人的身上。那大夫人就停止了疼痛的袭来。
而另一股陌生的痛却袭击了木容海,血脉的牵扯下,木叶第一件事就是给木香打了个结界,那血脉透过来的那一丝钝钝的痛,也影响到了木叶。大夫人停止了伤痛,却发现她的伤痛是她的丈夫换来的。她丈夫的身上全身的汗,全身就像是在水里泡过一样,她爬向了他。眼里看向木叶不是恨,而是失望。
“要疼,我自己疼,我不要你为我忍受。”她对着木容海说,“不该你受的,你怎么就那么傻啊!”
木容海,咬着牙说,“我是男子,你有你要护着的人,我也有我要护着的人。我们都没有错,所以,该我疼的,我会受着!”
闻言,大夫人大哭,“这不是你该受的,这是...我的罪孽,我自己承受。你只答应我,好好的带着孩子..们就好,我不是个好母亲!”
她转身对着木叶说,“你也有父母和血亲,你不忍他们受苦、挨难,我也一样。可现在这难也已经在了,我只是想我能帮衬一点算一点,这份心意,和你照顾木香是一样的。为何你能照顾木香,却不让我去照顾我的家人。”
木叶吸了一口气,“你,你要照顾就去照顾,但,你得用你自己的能力,别打他人的主意。其位不正,会受天谴!这个谴因果,我不能让姐姐去背负!你可明白了!”
木叶从香囊里取出一段木头,“这是木缘枕,会带你入梦。你在梦中看见的事,就是你现在选择后将发生的事,等你梦醒后,再告诉我们,你的选择吧!这是我感念你和他的感情作的回应,望你珍惜!”
大夫人颤抖着手,接过了那段木头,选个地方,枕上那段木头便沉沉的睡着了。刚开始睡状是兴奋加欣喜的,越到后面越是焦躁,时间越久,她越是愤怒,还没到天亮,她就自己从梦里醒来。梦醒时,她闭着眼,还在骂人“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我的香儿啊,我的香儿啊!是娘害了你,是娘瞎了眼啊,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睛吧,让我去死啊,别带走我的香儿啊!”
算算她枕梦到哭醒期间的比率时间,转身就告诉了木容海:“大夫人认亲要醒转,按时间来算,她们这是刚到边境定为军户,那边要一女子,而是有孕的女子,献祭蛇神,为当地降下雨水。那府里,就推了木香顶了另一女子。借口就是,大夫人是已经逐出了家门之人,正好便宜了他们!”轻轻的说话,并没有打扰到大夫人。不多会,大夫人再次睁开了眼睛,她以为她从那高高的蛇山下跳下去能找到香儿,却不料,这一醒来,却回到了现实。原来是一场噩梦,她心里窃喜半分。
“那可不是一场梦,那是你的选择后发生的事。现在,你可以回答他的问题了,是选那些猪狗不如的人,还是选你自己的小家的人。”木叶淡淡的取回了那段木头,放进了那香囊里。
“他们会那样对我们,不是一场梦吗?”大夫人心有余悸的说着话,但之前那样强烈的想回归家族的心终于淡了。如果因为她的回归,而让对方这样的有那样的算计,她宁肯她自己身死,也要提醒木香不能相信那些人的话。
“要知真假,也很简单,我拿出一部分物资去告诉押运官们,让你和家人们见上一面。他们会让你给家人们一条活路,那些人就会说:让你带着孩子们顶替他们。因为你带着三人,一共四个人,愿意用你和家人的命,换出罪人两名。到时,你就可以看见你的家人是如何为你作想的!”木叶轻笑一句,“若他们敢让姐姐顶了他们的活路,我会把他们引进草地,让草地里的虫怪将他们的骨头全部啃得干干净净的!当然,若是我出手,事情也会有其他的变数,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变数吗?前路已是死路,我这个变数,也许会为你家人带来生机!”哼,算盘打得倒是好,只是,想了想,叹了口气,不能让木香有遗憾!”我不能让木香有遗憾,真假打赌的事,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