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酒量比较小,之前说过,酒量才只有蚂蚱那么大,在H国的时候,我就喝棕榈酒喝醉过,当时觉得口感很好,大热天的,十分解渴,多喝一点没事。
结果喝着喝着,两三瓶啤酒的量,就灌到胃里去了。
开始还没事,大概一个小时之后,不行了,头晕得厉害,走路都够呛,意识也变得模糊,上床倒头就睡,直接睡晕了过去。
看来棕榈酒的后劲还是很大的!
但当时琳娜叔叔拿过来的棕榈酒,我们却有点望而却步,因为盛酒的桶黑乎乎的,比较脏,让人不禁怀疑里面的酒还能不能喝。
刘波将一个喝完的矿泉水瓶,用刀子从中间切开,这样就成了两个杯子了。
倒了些棕榈酒在里面,我一看,酒色浑黄,可能是发酵过度了,刚从树上取下来的时候,棕榈汁是乳白色的。
刘波端起来闻了闻,再看看我和老杨,笑问:“好喝吗?”
“好喝不好喝,我说了不算,你尝一尝。”老杨鼓励他尝一下。
“好吧,那我就当小白鼠了。”刘波鼓起勇气闷头尝了一口,至于味道如何,看他那痛苦的表情就可以知道了。
我问刘波,“你怎么了?”
刘波眉头皱了几下,轻轻摇了摇头,小声说,“很酸!可能坏了!”
我也尝了一点,是比较酸,比我之前喝的棕榈酒,口感要差很多,可能是时间放长了,发酵过了头。
但当时身边有一圈非洲朋友围着我们看,为了不失礼,我还是死扛着,喝完了矿泉水瓶中的棕榈酒。
这里要说一下的是,非洲人的家庭,不论贫富,几乎都没有厨房,没有厨房那怎么做饭呢?
他们做饭就是在门前搭三块石头,上面再放口锅,石头间塞上些柴火,就可以做饭了。
都是露天的,非常简单,也非常的原始,和我们出去野炊的情景差不多,倒是别有情趣。
当然到了雨季,因为天天下雨,这个露天灶台就要换到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了。
他们那的锅和我们用的锅也完全不一样,很深,跟大盆一样,因为他们从来不炒菜,所有的菜几乎全是煮或炖,做法绝对简单粗暴。
除了锅之外,当地人做饭,有一样工具几乎餐餐都要用到,就是木臼,家家户户都有这个东西。
不是我们捣蒜的那种小木臼,那个才有多大,小巫见大巫了。
它们用的那种木臼超级大,比如说琳娜家的木臼可以将一个饮水机的水桶轻松装进去,大家可以想像一下它的口径有多大了,当然没有水桶那么深。
这种大木臼是用那种直径五六十公分的大树,锯断后将里面掏空,直接做出来的。
等饭的过程当中,刘波说想小便,问叔叔哪里有厕所。
其实聊天当中,时不时就看到有围观的男子,包括保罗,就在我们旁边小便,是直接掏出他的底牌当场就嘘的那种,大大方方的,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
你们大大方方倒是不错,可是我要拿什么拯救我的眼睛?
当然他们不会对着我们当面滋,那也太粗鲁了,也会转过身去嘘到路边,周围有的女人见了也不躲避,就当没有看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