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叶晨直接坐了下来。
他的意思很明显,我本来不和你争执的,是你先来惹我的,那就不能怪我不客气了。
“小子猖狂!我怕老鹰头这么大还没见过你这样猖狂没边的毛头小子。”
老鹰头上前一步,抓住了霍南城的脚踝,查看他的足三里:“小子,你用绣花针偷袭了我徒弟的穴位,胜之不武。”
“等我取出绣花针,你和我徒弟正正当当打上一场,我老鹰头做事一向光明正大。”
叶晨呵呵一笑:“有其师必有其徒,你光明正大的抢地盘,可别忘了原来的地盘是有主人的。”
“不过,我警告你,这绣花针取下来可不容易,可如果取得方法不对,后果会很严重的。”
他屈指一弹打开一瓶啤酒,仰头喝了一口:“好爽!”
“我倒要看看你多久能取下来,不过出现状况可不要埋怨我没提醒你们。”
他夹起一筷子花生米塞进嘴里:“陈姐,我们边吃边看,等下有好戏可看了。”
“等下你会听到一头猪的哀嚎,不要大惊小怪,杀猪就是这样的声音,经常发生的。”
噗嗤!
陈傲雪笑了,她也打开一瓶啤酒喝了一口:“好,我做好准备了。”
“边吃边喝边看戏也是一种享受。”
她随后拿起一颗花生剥开了塞进嘴里,小嘴咂吧着很是享受。
霍南城怒目圆睁:“你们太过分了。”
“等我师父把你的暗器取出来,我会把暗器扎到你的眼睛里,让你们永远看不见东西。”
叶晨举起酒瓶子跟陈傲雪碰了一下:“喝一口,猪在这么生气也是一头猪,不用管他的。”
“我们只要断了它的口粮, 它会跪下来求我们的。”
咕咚咕咚!
叶晨仰头喝下了一大口,一脸的惬意。
陈傲霜喝下一小口,她的小脸红朴朴的,看起来煞是迷人。
老鹰头的眉头微皱。
他看到了没入霍南城足三里穴的银针,外面搂着一个细小的针尾。
用拇指和食指可以夹住,轻轻一拔就会出来。
可叶晨的话让他心里犯嘀咕。
他也会简单的针灸,懂一些关于针灸的基本知识,可如此诡异的刺法还是第一次见。
足三里一般刺入都是一半的露在外面,用手指轻轻捻动可以化解腿部的酸麻。
可叶晨的银针几乎没入了,而且一针下去徒弟的腿竟然麻木了,这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范畴。
老鹰头看向了叶晨,只见他和自己的女伴边吃边喝,谈笑风生,不由得怒从兴起。
毛头小子装什么逼,等下好好收拾你。
他拇指和食指夹住了银针的针尾,按照以前所学的取针方法缓缓地向外一拉。
啊!
一声惨叫把老鹰头吓了一跳,他一个趔趄差点儿摔一跟头:“你小子叫那么大声,你不叫我早就取出来了,混账!”
“等下我拔针的时候你要是在叫唤我就不管你了。”
霍南城一脸苦涩:“鹰头儿你是不知道,疼得
很呢,你知道我耐击打的能力强,也不怕疼。”
“可你不知道,刚才一拔一下我的整条腿疼不说,我的心脏和脑袋也跟着疼了,就像有人用钳子夹住我的肉使劲撕一样,疼死了。”
“不过师父你放心,经历过我就知道了,这次我绝对不喊疼,就算咬破嘴唇我也不喊疼。”
他十分自信。
之前他腿部的肌肉被烫伤过,大夫给他刮掉死肉的时候他都没打麻药,硬生生给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