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温鹿把玉坠从脖子上扯下来,本想把玉坠直接砸到他那张俊美不凡的脸上,给他来个玉石俱焚最爽快!
可强大的理智最终战胜了冲动,她只是将玉坠放在他眼前,瞪大眼睛质问:“你说,你是不是想害我?”
“不是。”季言禾叹口气,握住女人拿着玉坠的那只手,一脸浓情,深情款款,“不告诉你,只是担心你会有负担。”
季言禾担心她?开什么国际玩笑!
姜温鹿才不信,一百一千一万个不信!
“拉倒吧,你就是想害我,你……季言禾?喂,你怎么了?”
上一秒姜温鹿还想指责这人来着呢,可下一秒就见男人蹙起剑眉,面容痛苦的捂住脑袋。
“宝贝,我……”
季言禾紧攥住姜温鹿的手,眸中全是对她深深的不舍与身不由己的痛恨,“宝贝,记得每天想我,想我一百……”
而后,眼前一黑,他的话没能继续说下去,整个人往后一倒,栽倒在床上。
看见季言禾昏了,这可把姜温鹿给吓坏了——
“季言禾,季言禾!”
她跪坐在他身边,简直可以用焦头烂额四个字来形容自己。
一会儿听听他的心跳,一会儿探探他的鼻息,小手在他脸上拍的“啪啪”作响。
“季言禾你醒醒!你没事吧季言禾!”
倏然,姜温鹿的手被男人强而有力的手猛地攥住——
与此同时,她的目光和一双阴鸷的瞳眸对上视线,吓得她一个哆嗦。
“你在做什么!”沉冷的男声响起,厉声中带着责问。
“你,你醒……”
“趁我睡着,你敢袭击我?”
季言禾坐起身,甩开姜温鹿的手,耙了粑头发,语气愈发愤怒:“谁给你的狗胆!”
他脸现在还火辣辣的疼,该死的蠢女人,手劲儿可不小!
“我,我没……”
把手背在身后,姜温鹿真担心他脾气上来,把自己的手给折了。
发病的季言禾不会,但正常的季言禾绝对干得出来!
季言禾低头看着此时的自己只穿着一条平角裤,他脸色微赧,正要起身去找件衣服,手心却硌到了床上什么东西,拿起来一看,是个玉坠。
姜温鹿瞧见他手里玉坠,下意识伸手抢过来,“这,这是我……”
她捏着玉坠,忍不住又问:“总裁,这个真的是您在小摊上画一百块买的吗?”
“干什么又问这个?”
季言禾蹙眉,兀自下了床。
望着他的背影,姜温鹿支吾:“就是觉得它看着比一百块要贵……我有个朋友说,它看上去像价值几千万的。”
直到现在,姜温鹿才觉得自己肯定是脑袋进水了,才会相信这是小摊上买来的地摊货这种鬼话,他们当时去的可是CBD商务区,哪来的小摊?
季言禾套上衣服,转身看着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总裁,这个玉坠这么贵,你干嘛骗我说一百啊,你是不是……”
是不是真想害我啊?
姜温鹿微微嘟起嘴巴,表情委委屈屈。
“就你那个芝麻胆,告诉你,不把你胆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