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关着的大门忽然“吱呀”一声,被从里面拉开了,胭脂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红扑扑的,还有隐隐的汗水,她一手梳拢着凌乱的头发,一手整理着胸口的衣服,悄悄的从门口走了出来。
看到了永道和永亮,胭脂一愣,也没有言语,低着头赶紧离开了。
“这对狗男女!”永亮咬牙切齿的说道:“毛蛋这家伙真是个怂货,老婆都这样了,他也不管管。”
永道好奇的对胭脂的背影开始观察,胭脂和大楼出现在画面中,两人似乎刚刚经过剧烈的运动,脸上、身上都是湿漉漉的汗水,紧接着,胭脂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大楼却舒服的躺在床上点了一支烟,顺手从床边抽出来一支火枪,就是把铁蛋打到铁蛋媳妇屁股上的那一支,拿在手上擦拭着。
胭脂的脸上却变了颜色,急急忙忙的和大楼说了半天,似乎两人发生了争执,然后胭脂就气冲冲的走出了屋门。
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胭脂会对大楼的枪如此敏感?
他们又在争论什么?
永道心中充满了疑惑,随即又忍不住赞叹起来,胭脂的皮肤真好啊,身材也超级棒,刚刚那幕剧烈的晃动,让他的眼睛都晕了......
不对,我怎么这么下流,永道暗暗啐了自己一口,赶紧扯着永亮,向麦场赶去,天都快黑了,还是把麦穗先搞定再说。
永道和永亮在麦垛里捡麦穗的事情还是被发现了,捡来的麦穗,是一穗一穗掐掉了麦秆,因此麦穗后面的麦秆长短不一,而两人从麦垛里面“捡”的麦穗,却是一把一把掐断的,相对来说比较整齐。
永亮被永亮爹请了一顿竹笋炒肉,永道倒没有挨打,可是爷爷奶奶对他很失望,小小年纪,学会了不劳而获,竟然还偷东西,因此,爷爷奶奶一个晚上没有理他,还让他把那一篮子麦穗还给了永亮家。
永道陪着笑脸,给爷爷奶奶赔了很长时间的不是,这才得到了原谅,永道也记住了这个教训,那就是不能不劳而获,不能够小偷小摸,爷爷奶奶朴素的思想,一直影响了永道的一生。
后面这些天,基本就轻松了,麦子收完了,麦地也被重新犁了一遍,撒上了玉米种子,有些村民,还种上了红薯、蓖麻、芝麻等等副作物,有些人,还在地里偷偷种上了一些甜瓜,准备到时候打打牙祭。
劳碌了这么久,村子终于安定下来,大家也都开始休闲娱乐,村子里到处响起了搓麻将的声音,就等着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交公粮。
村民缴纳的公粮,还有低价购粮,基本相当于收成的一半了,一亩地差不多二三百斤,永道家虽然没有种地,但是也按照户口分了田地,也是需要交公粮的,因此,谁种永道家的地,谁就负责把公粮送到永道家,再由永道家送到粮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