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是会有自己的底线的，若是一而再再而三试探我的底线，我也不会再忍让！”梦魔冷声警告。

凌玉道：“也没有谁让你忍让了，舍得回来了，就敢这样大喊大叫了是吧。”

对苏客，他自然就是不会觉得有什么，只是只要对上了凌玉，那么多少都会不太一样了。

凌玉毕竟是就厉害，而且还是对他比较克制。

如果不是有凌玉在，梦魔觉得自己就真的可以称霸了。

“梦魔，你的目的，应该不仅于此，还要说些什么遗言吗？”凌玉冷冷道。

这也不过就只是在问问罢了，也不是真的想要知道。

“你……你真的要在这里杀了我？”梦魔似乎是被吓到了，愣愣看着凌玉。

这也还不算什么吧，苏客想，这个梦魔祸害了不少的人，现在牺牲的人已经不是一只手就可以数得过来了。

而今梦魔还要说些什么？苏客不是很明白，只是知道的是，这个梦魔似乎是有些奇怪。

“你不觉得这样问我，就有些奇怪了吗？你我本来就是对立的立场，打个你死我活的也都很正常。”凌玉冷笑，“难道你觉得自己无辜？”

没想到，那梦魔还真就点头了，“我的确无辜，你说的那些我觉得只是不足为道。死一两个人算什么，你们打起来的时候，不知道会死多少的妖邪，怎么就不觉得那是罪孽了？”

这的确也就是如此，人类猎杀妖邪，那么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就只觉得那是应该的。

作为邪祟，安分的倒也还好，如果不安分那必定就要去驱除。

驱赶的也就是很少，更多时候就是直接猎杀。

只是当人们这么去做的时候，就打着正义的旗号，去做一些杀戮的事情，不觉得那有什么不妥。

如果将这个主语换一下，邪祟去猎杀人，那么在人看来那就是很邪恶，很丧尽天良的事情了。

这到底是怎么得来的结论？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也还是那句话，立场不同，不相为谋。”凌玉不想跟他废话，只不过就是希望他可以解放那些还陷在噩梦之中的人们罢了。

这不是她的愿望，而是苏客的愿望。

如果不是因为苏客的话，凌玉也就不会站在这里，这样的麻烦事，凌玉半点都不想沾边。

不然的话，过去那几年里面，她可就得忙死了。

想要清净休闲一些，那当然就是要什么都不多做，什么都不会。

“是这样吗？你真的觉得现在就是不同道了？地仙啊，这可由不得你，曾经的那些你忘记了只是忘记而已，不代表不会存在的！”梦魔像是隐忍着什么。

曾经的什么？凌玉有些茫然，她觉得梦魔有些印象，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见过。

这几百年来见过的她都隐约有印象，如果是在沉睡之前见到的话，那就完全没有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