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梦花没有喝过酒,刚才也只是喝急了,一时难受而已,闻言后心里晚是紧张的不行,知道今晚的事不能善了,唯一担心的是怕江治家吃亏,心里快速思考怎么才能解决问题。
江治家不傻,也知道今晚可能要倒下,一手搂着尹梦花,一手重新紧紧拽住的了酒瓶,不停在桌子上敲着。
‘砰..’地一声,江治家手中的酒瓶被敲破了,露出不规整的锋利玻璃尖。
店的老板这种事见多了,闹事的人他也知道就是县城的小混混,本想偷偷报警,但一看江治家的举动,知道这是个常打架的高手,因为酒瓶就算打在脑袋上,也不会出多大的问题,但要是这锋利的玻璃锋口刺到命害处,就会要了人命的。
邻桌的客户刚开始还在看笑话呢,这时看情景不对,像是要打起来了,赶紧起身躲让。
“你很能打吗?来,来朝这里敲,要不就滚蛋,今儿个你老婆哥们借定了。”光头男凭着酒劲大声说道。
光头男的一个同伙有点看不下去了,劝道:“算了,这种有啥玩的,咱们一会发廊玩就行了。”
“这我多没有面子,以后怎么在这混,一个村妇都摆不平,还不让他们给笑话死,今天就天王老子来了,这婆娘我也要借一晚。”光头男怒气冲天地说道。
“说吧,这一百够不,不够老子再加一百。”说完,光头男又从兜里掏出百元大钞往桌子一拍。
江治家还算冷静,不说话,只是紧盯着几个人,手里的啤酒瓶都快被他捏爆了的感觉。
尹梦花感觉到了气氛来到了极致,也知道江治家的忍耐到了快要爆发的地步,心想着,就算不能快速解决眼前的事,也要尽量拖延时间,说不定有热心的人报警了呢。
想到这时,她决定还是来老一套,讲一讲黑话试试看,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万一有了效果呢。
“碰...”
尹梦花笑着站了起来,使劲一拍桌子,左右扭动着脖子,开口说道:“并肩子,念短吧。(朋友先别说话),灯笼扯高一点(眼光放远一点),你们这是想结梁子吗?(结仇),尽然打起豆儿的主意(姑娘我),带喷子了吗?就想这招子。”
“你他妈的说什么鸟语,老子一句也听不懂,你这是发浪呀哈。咿呀咿呀地。”其中一个纹身男说道。
光头男转身狠狠的盯了他一眼,吓得同伙赶紧低下头。
“并肩子,不知道在那个道上的,我是新上跳上板,还不知开山是那个票儿。”光头男一拱手,然后说道。
尹梦花的右腿不停地打着颤,感觉有点站不稳,心里像装了七八只小兔子,时刻都要蹦出来一样,听到光头男的话,紧张地不知道说什么好,赶紧回忆还江文玉还说过那些黑道上的话。
本来那天在班车上,江文玉也没有说几句就把人吓走了,自己在镇上也是两句话就把小混混践跑了,今天还看是遇上点子呀,关键这光头男还反问,唯一庆幸地是他的话,尹梦花自己都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