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江治家熄了火把,拍拍身上的灰尘,来到父母门前敲了敲。
父亲江康元坐在床沿正抽着烟,母亲何翠花快走几步去开门。
“治家回来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吃饭了没,没吃我去给你下碗面。”何翠花忙着问。
“吃了,妈,不用忙,我进来坐会就行。”江治家一边回答,一边思考怎么样开口给父母说出自己的想法。
“唉呀,你怎么受伤了,看你这嘴角都青了,怎么回事,和谁打架了,有没有报警?”何翠花让儿子进屋后,借着微弱的油灯灯光,惊呼道。
“没事的妈,不小心碰到的,现在都不疼了。”江治家说着,眼睛却偷偷瞄着抽烟的江康元。
“让你少抽点烟,一点也不听,你看,整得满屋都是烟,抽死你算了,这一天天的,要钱一分没,烟钱倒是不少花。”看着一言不发,黑着脸只知道抽烟的丈夫,何翠花莫名地升起怒火,大声地抱怨。
“是呀,爸,少抽点烟吧,这样对身体好。”江治家顺着母亲的话劝解道。
“还不是因为尹梦花,约好了今天上山一家人团聚,看看她有什么想法,结果不知道跑哪里去浪了,要不是小慧在山上呀,饭都吃不了口。”何翠花一脸怨气,语气中尽是埋怨。
“行了,你个瓜婆娘知道个屁呀,那是你儿媳,嘴上没TM一个把门的,张嘴就来。”江康元怒气冲冲地对她吼道。
“我没一把门的嘴,你没听村里人都说她扫把星嘛,和她娘家嫂子的哥,那个混混张勇军鬼混在一起害死了治国吗?在镇上那么多人看到,姓张捧着她的脸,把嘴凑上亲吗?”
何翠花越想越生气,心想明明是她尹梦花不守妇德,被那么多人看到了,你江康元不拿个主意,反倒是吼起我来了。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眼泪也就不由自主掉下来,开始哭诉道:“她嫁过来快两个月治国才去煤矿,连个后人都没有给治国留下,在听到今天她在镇上的事,我觉得她没嫁过来之前,就和姓张的好上了,只为了我家几百的彩礼钱,才嫁过来。后来又合伙让治国埋进了煤窑里,你们要是不管,我明天就去镇上找警察。”
江康元闻言噌地站起来,这个瓜婆娘越说越过分,伸手就要给她一耳光。
江治家反应很快,一把接着父亲的手,急着说道:“干什么呀,爸,有话好好说嘛,妈也是,听到什么就是什么。”
“我听到什么就是什么,那你怎么给我解释这些?”何翠花一脸地的不服气,反问道。
“爸,妈,先坐下,听我说。”江治家拉过长木登,自顾自地坐下,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