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一边骂着狗男人,一边又被男人塞了满嘴,一股青柠酸甜味的奶油,甜度适中,甜而不腻的清香,还带着男人身上的雪松木质香。
滑唧唧的柠檬流心“小蛋糕”被男人尝了遍。
她打着小嗝,双眸含泪喃喃着吃不下了,男人才肯放过她。
宋寒周抱着奶油味十足的小兔子去浴室洗澡,抱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给她擦拭着身体,“什么时候跟我回流璟湾一趟?”
“怎么啦。”沈般般在雾气腾腾的热气里半眯着眼。
她想起自己回来后就没再去过一次,可能是有着一种心理抵触在里面,也可能是害怕回到那里。
害怕捕捉到她不在的五年里他留在那里的痕迹。
害怕看到的现在和她最后一次在那里关上门之前看到的景象是一样的。
那一年冬天的“出走”,她是真的决心要把宋寒周留在那里。
而他,是真心想把她留下来,改过自新,和她好好过。
那是他人生中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家”。
“家”里有他想要守着的人。
沈般般在那个时候就看清了这一点,所以她用最残忍的方式,打破了他心里面刚建立起的“家”,用自我毁灭的方式告诉他,让他也尝尝被打破希望的感觉是如何的滋味。
她是不后悔这么做的,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被她打碎后重新粘起来的。
她伸出手指,还滴着水珠子,从他硬朗的眉峰眼角缓缓向下,落到他不久前中过子弹的肩膀,疤痕还在,一点也不丑,反而让男人的身体看起来更有味道。
她浅浅地在周围戳弄着,问他的心,“想我吗?”
“想。做梦梦到你回来了。”宋寒周心中叹息,抓住她的手指,贴在自己凉凉的胸口。
“我说什么了?”
“你说水里冷,浑身湿透了,想让我抱抱你。”他说着,像是恐惧般,不自觉把她滑溜溜的身体从水里捞出来,抱紧在双臂里。
被他抱着,沈般般感觉不到冷,眼睛上凉了凉,是被他的凉薄的唇亲了亲。
她浑身累坏了,渐渐阖上眼皮子睡去,嘴里喃喃着:“明天我们回去看看……”
好,去把被她丢弃在那里的他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