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他的心里成功的把握是有七成的,其一,张良本就是韩国人,其二,张良为了韩国的复兴多年来也做了不少努力。
如今他们要复兴韩国,正如他愿,他理应高兴的不能自已,即刻答应下来。
但张良却只是低垂着眉眼,久久没有应答。
老先生急了,不过是几年未见,难不成子房的执着已经放下了吗?
“子房,你不是一直都想复兴韩国吗?如今我们有了组织正在准备,你为何犹犹豫豫迟疑不决?难不成你已经放下了之前的执念了?你可是个正宗的韩国人啊!”
他看着张良,语气愤慨,似乎只要是他不答应,他就不配为一个韩国人。
张良缓缓抬眸,平静地看着老先生,眼里带着不加掩饰的轻嘲。
“先生此言差矣,你我交情虽深,但并不是一路人,你可以劝我,但不能逼我,有些事情,我并不想说出来落了先生面子。
先生只需记住,我张良要做什么,还不容他人置喙。
我身为韩国人,韩国尚存时我祖上三代不离不弃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韩国灭国后我也曾为其复兴做过努力,我张良行走半生,自认没有负过韩国,先生还没有这个资格说我不配为一个韩国人。
先生所言,子房会认真考虑,但人各有志,最后我会做出什么决定,我也不知道,但那都是子房自己的决定,绝不是被迫所做。
希望先生念在旧情,不要强迫于子房。”
张良语气不温不火,说的有些渴了,便品了一口佳酿。
老先生被他说的沉默了。
韩觅在一旁低着头听着,心里非常好奇刚刚张良所说的能落了先生面子的事是什么。
但显然他是得不到答案了,无论是先生还是这位贤才,大抵都是不会告知于他的。
窗内三人各怀心事,窗外悬挂着的海棠却被一阵风吹的摇摇晃晃,一个小巧的花骨朵就这么被吹了下来,落于廊道上。
老先生最终长叹了一口气,表情似是如释重负一般。
“好,这件事但凭子房做决定吧,老夫便不劝啦,来,好久没下过棋了,子房我们下一盘!”
他边说边打开放于手边的棋盒,内里是漆黑如墨的棋子。
围棋一道,黑子先行。
张良本想告辞后赶回酒楼,毕竟那天晚上他才答应云姑娘留下,次日便收到书信违了约,此时只想立刻打道回府,好完成自己的承诺。
但老先生留他下棋切磋,他也不好拒绝,只得执起一枚白子,放在手中把玩,面上端的是漫不经心。
这盘棋,怕不仅仅只是下棋吧。
不过不管是不是,终究超不出他的预料就是了。
O(∩_∩)O~~
酒楼。
云锦书一直以一副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默默窥屏。
这杨广真能说啊,仗着政哥等人不知道他的事迹搁哪儿一通叭叭,三个人全被他糊弄住了。
尤其是那杨坚,可谓是乐开了花儿,一个劲儿地在那儿说杨广是他儿子吧啦吧啦的。
说就说呗,还非得扯上她政哥,再加上刘彻这么个搅屎棍,嬴政都被弄的闭麦了。
云锦书一看那还了得,当即就发了一句消息。
〔群主:@隋文帝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隋文帝:群主?!幸会幸会,感谢群主拉我进群,群主不必顾虑,有什么话直接讲!
群主: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隋文帝:好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