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采的人参效果非常好,孙伯宏的阿奶吃了两顿以后,气色大好,人也精神很多,孙伯宏受父亲孙文涛嘱托,带着礼物特意赶来感谢老鬼。
刚走到王家村路口,结果马车被人挡住,路口上都是人。
车夫停下车,对孙伯宏说:“公子前面好像出事了,过不去。”
孙伯宏挑起帘子,往外看了看。“咱们走过去吧。”
下了马车,车夫和小厮拎着礼品顺着人群往盛长淮家走去。
“怎么着火了,昨晚还好好的。”
“谁知道呢,好好的一家人。儿子媳妇刚从监狱出来,又来一场灾难。”
“害,可怜啊,你看看那方氏死了儿子孙子连个面儿都没出,啧啧…”
“做损呐,方老婆子早晚……”
“嘘,别瞎说…”
“都是命啊,命啊,白瞎王秀公才那个人了。”
孙伯宏听到这句话,停下脚步,忙上前拉住说话的老太婆急切的问。“这位阿奶,您刚才说的秀才,是哪个秀才?”
“还能是哪个秀才,王家村的盛秀才啊。”
孙伯宏脑袋轰的一声,脚下踉踉跄跄的往盛长淮家跑去。
看到眼前被烧成一片废墟的秀才家,孙伯宏脚下踉跄,连连摇头。
“不能,绝对不能…”
可是满目的废墟灰烬做不得假?
小厮走了过来在孙伯宏耳边,说着:“都死了,只有几具烧干了的尸体,都成焦炭了。”
孙伯宏哀呼一声,“长淮…”
悲痛的落泪的孙伯宏两眼一闭,晕了过去,吓得小厮忙把人抱回了马车,赶回县城去找大夫。
暗中确定秀才一家人已经死了的人悄悄地退了出去,回禀了高员外。
“都死了,冯管事怎么没回来?”
“小的也没找到。”
高员外挥了挥手,“我去趟衙门,冯管事回来让他找我。”
高员外去了县衙,跟县令说了这件事儿。
县令这会儿已经被‘天行者’大侠弄得焦头烂额。
身上的刺青不知道怎么回事,找了几个大夫都弄不到。
好在刺青穿上衣服能盖住,弄不掉也无妨了。
可气的是,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发,全都没有了,连胡子也都不长,县令烦躁恼火的无处发泄。
更让县令无法忍受的是,不能人事,这种难言之隐,县令不能为外人道也。
就连找大夫也是偷偷摸摸的,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死了就死了。”县令摆摆手,十分不耐烦,盛长淮在他眼里早就是个尸体了。
“对了。”县令记得高员外认识一个神医。“你之前说什么神医给你调理身子,怎么样,有什么效果?”
“屁神医,就是个骗子。”高员外的药被老鬼给换了,导致高员外吃了药,一点变化也没有,还直接阳痿了。
高员外直接带人砸了伯恩的铺子,不过伯恩也不是吃素的,用伯牙子的人脉又报复了回去。
这下两家算是结了仇,要不是伯恩背景硬,高员外绝对咽不下这口气。
县令一听,更烦了,也没心思招待高员外没说两句话就把人轰走了。
……
“爹,娘,阿爷阿奶。”盛秀秀疯疯张张的一把推开了方氏的屋门。“阿奶。不好了,出事了。”
“作死啊,咋咋呼呼的喊啥东西。”方氏这会儿正在给盛勇的儿子做小衣服,盛秀秀奥老一嗓子,吓得方氏把手指头扎了。
舌头舔了舔手指头冒出的血,方氏拿眼珠子剜着盛秀秀。“出啥事了,这么叫唤。”
盛秀秀没理会方氏的毒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