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百姓纷纷议论。
“这女人真够不要脸的,为了人家的家产,又跟爹又跟儿子的,啧啧啧。”
“太恶心了,人怎么可以这样,为了钱和年纪可以当爷爷的同床,哎呦,她怎么下的去口。”
“啧啧,老夏头真是人老心不老,为了得到美人,老妻儿子都不要了。”
“他知道他的妻儿是冤枉的故意把他们赶出家门的吧!”
“不能吧!他都那么老了,不可能再有儿子,财产留给外人吗?还是要留给他的小妾。”
议论声此起彼伏,每句话都传到众人的耳里。
特别是老夏头的耳里,他的脸如火在烧。
这些人为了算计他,无所不用其极,老了老了,这张老脸丢的一点不剩。
他恨不得把这些人千刀万剐。
他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给宁县令磕头。
“大人,这些人算计我的家产,陷害我的妻儿,罪不可恕,请大人为草民主持公道,不能放过这些狼子野心的人。”
事情已经明了了,夏姨娘,夏沉,大凤三人签字画押,宁县令当堂宣判三人狼狈为奸,陷害他人,无中生有,杖责二十,牢狱三年。
老李头敲诈勒索,杖责三十。
老夏头是被人蒙蔽犯糊涂,宁县令没有判他,但那眼神令老夏头无地自容。
夏奶奶要与老夏头和离,老夏头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夏奶奶的面前。
流下悔恨的泪水。
“我知道说什么都弥补不了我犯下的错,你们娘几个回家吧!我愿意去出家,去恕我的罪过,我不会打扰你们娘几个的生活。”
白雪头皮直突突,这老头太厉害了,夏奶奶同这老头过了一辈子了,说没感情那是假的,恐怕接受不了这老夏头出家。
果不其然,夏奶奶答应回家,夏叔叔和夏婶子跟着夏雨去了西山种植园。
也就是只有夏奶奶一人留在了夏家,时不时夏雨会接夏奶奶到山上小住,至于老夏头就不用想了。
家里的铺子都让夏叔叔给卖了,田地换到离后山村比较近的地方了。
夏叔叔和夏雨也是回夏家的,但一句爹,祖父都不曾叫过。
夏奶奶回到家从不出院子,也不同老夏头一起住,一句话也不说,彻彻底底把自己当成了透明人,这时候老夏头真正尝到了众叛亲离的滋味。
他知道,要不是为了孩子,恐怕自己过了一辈子的老妻都不会回来。
郁结于心,老夏头很快就病倒了,夏奶奶并没有特意通知夏叔叔和夏雨,反正他们经常回夏家,自然就知道了。
她只是请了大夫,让府里的下人细心照顾,就连她自己都很少过去。
夏雨从夏家回来,心情郁闷,来找白雪。
“怎么了,家里又发生什么事了,夏奶奶没事吧!”白雪道。
夏雨摇摇头,“是我祖父病了,原本我是想接祖母过来住几天的,可惜。”
“哦。”不是夏奶奶就好。
“老大,我心里有道坎怎么也过不去,怎么办。”
事情都解决了她不明白夏雨还有什么过不去的,“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我爷爷真的是那样的人吗?为了美色,把我们一家赶出家门。今天回家看到他病了,一个人孤独地躺在那,没有一个亲人在身边,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白雪笑了笑,这位小傲娇,这是心疼了。
可人总要为自己做出的事负责。
“心疼了,要不你们回家去侍疾吧!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