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昫,我想有一个抱抱,可以吗?”
荥缊坐在沙发上,腿上盖着毯子,刚微张开双手,眼眸未正视江景昫。
江景昫已拥她入怀,把她身子都抱了起来,他的双臂交叉在她的后背。
她的头被迫仰着,耳朵摩擦到他的耳朵,他的手臂骨头勒到她的背脊骨,胸被挤压在他的胸膛上而变形。
向后倒,他轻轻把自己放下,让自己背部靠近沙发靠背,他的身体不再靠近,他的双手搭在沙发上,不做肢体接触。
他沉重的呼吸在她耳边飘过而后不见,好像是她的幻听,而他一瞬的霸道强硬如被附身。
是幻觉?但自己呼吸确实被短暂地剥夺。
江景昫的神情平淡沉稳,眼睛专注在她的耳朵,伸手摸了摸她被磨红的耳廓,挽过她耳前的发丝,她的耳垂愈加发红。
荥缊离开沙发靠背,笔挽上的发顺势而落,散落,过肩。
遮住她的耳朵,也遮住他的手。
“上次那个抱抱。”她的耳朵离开他的手掌,往他靠近,下巴抵在江景昫的肩膀,“这个抱抱就好。”
江景昫手捏着拳抵住沙发靠背,轻松愉快的语气,“怎么了?脚又麻了?”
荥缊偷偷一个小白眼,好好氛围就被他打破了,心里那点不舒服的感觉也消散了,故意靠近点,江景昫却微后退。
荥缊扯着他上衣拉住不让江景昫再退,自己没再靠近他。
自己的头还是稳稳放在他的肩膀上,硌下巴也固执地放着,恶狠狠地,“我给钱啦!”
这人刚刚在偷偷逃避她的靠近,以为她不知道?
而且她今天收到了江景昫用卡的信息,商场买了一件西装。
江景昫不敢动一毫了,他能感受她刚刚的柔软上方有靠到自己胸膛的趋势,所以他才退的。
因为不能再发生最开始拥抱的失控,那个拥抱下,她的吊带薄而弱,他的同色家居服薄滑,他的胸膛却硬而强。
他已经清楚了她柔软的五分,所以她若再靠近他一分,他就能在脑海里刻画完其形状。
若是如此,那想象终会让他屡屡失控地触碰,可他承受不了这样做的后果。
见他没反抗,突然乖得不行,荥缊就着他的衣服推开他,“去,把衣服穿来看看。”
他已经盯着那沙发许久,突然被推开,猝不及防撞上身后茶几,看向荥缊。
她的眼角微红唇红而润,发丝随意却在发光,一丝头发粘在她的唇上,高不可攀的动作,每处都透着媚惑。
女人,世界上最可怕的毒。
“我没带回来。”这个氛围下,他不想说段希嘉的名字,“准备公司活动时候穿。”
“唉。”
叹了口气,可惜呀,那天穿西装的他那么帅,不过那么快就把西装外套给她盖脚了。
他身材跟栗婠说得一样,很好,模特,但他常常就是白大褂,那次西装让人眼前一亮,但各有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