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一阵鸡叫,陆川睁开眼,发现屋子里一片漆黑,窗帘挡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光亮。
显然,还是半夜。
自重生到现在,虽说在村里只生活几个月,半夜鸡叫实属正常,但他就是一下子就醒了,摸摸旁边,肖雅并没受影响。
他轻轻下地,拉开窗帘,外面仍黑漆漆的,凑到挂钟下仔细瞅,感情还不到三点。
蹑手蹑脚出了屋子,去厨房找水喝。
可能是昨天喝了太多的酒,嗓子眼儿冒烟了似的。
他刚踏出门,肖雅慵懒的声音响起:“陆川?你干啥?”
陆川索性拉开灯,“我去喝点水。”
“这有,我给你预备了。”肖雅一指靠窗的桌子。
实际上肖雅想下地去给他拿来着,可一动,浑身就像散架子似的,酸痛难当。
她暗道陆川太用力,一想到这个,她忍不住羞红了脸,直接将薄被蒙到头顶。
陆川喝完水,一上炕就见肖雅这副模样,顿时明白了。
“媳妇儿,这天儿可不冷,捂这么严实不怕身上生出小红疙瘩?”
女人天生爱美,不管是什么地方什么年龄的女人,心底对容貌皆十分在意,尤其漂亮的女人。
肖雅听陆川这么说,双手把被往下一拉,正好对上陆川似笑非笑的眼睛。
顿时知道他在瞎说,可自己又不能示弱,瞥了眼陆川,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关灯,睡觉。”
没想到陆川飞快地答应,起身便关了灯,屋子里重新陷入黑暗。
黑暗中的两个人谁也没说话,肖雅静静地躺着,睁着双眼。
而陆川同样,他不仅睁着双眼,还感受到身旁传来的呼吸并不均匀,显然肖雅并没困。
回想刚睡下那会儿,肖雅好像比以往主动。虽说今晚并不是两人的第一次,但洞房花烛夜,陆川的精神和体力绝对能支持他一夜几次。
原以为肖雅会同以往那般,口不对心,欲拒还迎。可她却想错了,肖雅出奇的配合,让他使尽浑身解数,十八般武艺尝试个遍,直到肖雅累瘫在自己身下,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这时肖雅醒着,呼吸紊乱,他不确定她的心思,以至于两人静静地躺了半天,谁也没吭声。
陆川心里想的是,再等会肖雅睡着便罢,如果仍然没睡,那他就再施展一下武艺,毕竟生命在于运动。
想着想着,心底就开始长草。
手一点点地伸过去,悄咪咪地握住一双柔软的手,“媳妇儿,要不咱再切磋切磋?”
“瞎说!”肖雅没拒绝。
那就表示同意。
这语言艺术啊,完全来源于生活。
陆川顿时龙精虎猛,一翻身,两人上下隔着一层薄被,四目相对。
“媳妇儿,你说,明天咱俩不起床行不行?”
“说啥呢,你,不起床还不得让人笑话死,以后我都没脸在村子里待了。”
陆川感叹一声,心中暗自叹气。
这要是在上一世,或者城里住楼房也行,起不起床,干啥不干啥都没人管,因为独门独户,外界看不到里面,私密性相对更强。
他只是一句玩笑,要真这么干了,估计十里八村都有他俩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