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么多人,每人点一打啤酒,这不明摆着找茬吗?”于队长脸色阴沉地瞪着王康,喝问道,“别跟我整社会上那一套,立马跑了,否则全部拘留!”
“呵呵。”王康歪着脖子瞪着于队长,“警官,我吓大的啊?酒吧规定不能只点一打酒吗?”
说话间,王康从兜里掏出一支开着录音笔,搁在桌上,瞪着于队长,喝问道,“我犯了什么法,哪一条第几款,请你指出来,公民有配合执法的权利,也有监督的权利!”
于队长看见桌上的录音笔,愣了一下,脸色难看,“有备而来啊?录音笔都整上了?”
“带录音笔,不犯法吧?”王康笑着回。
于队长目光宛若鹰隼一样盯着王康,踌躇许久,最终也没有选择将王康等人带回局里。
因为口袋罪虽多,带回局里容易,但对面不像一般小混混,明显有备而来,带回去之后,场面不好收拾。
当天晚上,王康与杜福坤等人在酒吧待到凌晨两点关门。
一整晚下来,酒吧收入直线下滑,营收还抵不到一晚上的电费。
许宏志是凌晨快两点的时候,才收到消息的。
当他得知酒吧有人闹事时,酒吧已经快打烊了。
凌晨两点半,五溪市郊区,某联排别墅内。
“刀哥,这帮人百分百沈天和找的,这帮人临走前还放话,明晚还来,咋整?”别墅二楼阳台,一个梳着小辫子,大约二十五六的青年冲许宏志说道。
这人叫杜松,也是近几年跟着许宏志起来的,颇得许宏志的信任。
“世纪酒吧开业以来,就没人敢这么搞我!”许宏志抽着中华,目光阴沉,“一帮外地佬,翻天了?明天你码好人,他们如果敢来,你这么搞...”
杜松闻言,皱了皱眉头,“刀哥,这么整,是不是动静有点大,万一...”
“在五溪,白天是ccp的天,但过了晚上十二点,飞只苍蝇也得我点头!”许宏志狂得没边地说道,“玛德,不狠点收拾,让道上的人看笑话,你只管放手去办,给几个挑头的做个外科手术,出事了,天塌了我顶着!”
杜松原本心里有顾虑,但一听刀哥这么有力度的话,顿时干劲满满。
“行,我去安排!”
...
天豪大厦对面,某酒店内。
“明天接着整!”沈天和弹了弹烟灰,“玛德,一个靠舔币上位的,就那点底蕴,吕薄荣不可能一直给他输血,再整两个月,看他疼不疼就完了!”
王康笑嘻嘻回道,“天哥,整他没问题,但我有个提议。”
“说说看。”
“咱给他玩点升级版的,打打杀杀没意思,你不是跟苏荷熟吗?咱这么搞...”王康缓缓说道。
沈天和听完后,有些讶异地看了他一眼,调侃道,“舆论战是不?你这学的蛮快啊。”
“哈哈。”王康一笑。
...
王康带来的七十多号人全都住在酒店里,这帮人都是顺安的闲散混子,或者刚出狱的两劳人员,跟凯撒核心不沾边。
但凯撒在顺安的影响力不用多说,且道上玩的,追求的无非就是名利,这帮人一天好吃好喝供着,并且给一百块一天的出场费,这种活儿在道上属于肥活,可遇不可求的。
第二天傍晚五点多,王康与杜福坤两人就带着这帮人,乘坐出租车,分批次进入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