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老君还摸了摸缠着他手的灵鱼。

“人魂：”

说到人魂时，刚刚还在笑着摸鱼的老君犹豫了片刻，才接着说道：

“人类所特有的灵魂，可以让自己的天魂和地魂平稳发展，也能让人类后天领悟出天魂。”

刚刚还在安慰自己，千万分之一概率才会诞生一个的莫菲听到老君这么解释，再次激动起来，连忙插嘴问道：

“等等？天魂还能领悟出来？”

“以前可以，现在不行！”

着急修仙的莫菲，一瞬间没过脑子认真想，就接着追问道：

“为什么？”

金源并没有莫菲对‘长生’的渴望和急切，瞬间就反应过来，替老君答道：

“怀璧其罪！”

老君认可地看着金源点了点头，接着慢慢说道：

“只能说成也人魂，败也人魂。虽然它能把控着天魂和地魂和平发展，但也会大大压制这两者的成长，它如同一个界线，只有突破它、掌握它实力才会突飞猛进。”

“但它太难了，让本来该占据优势的人类，呈现了1：0：99的奇怪占比，强者非常强，但缺少中流砥柱。”

“这也给了其他种族一个机会，所有高端战力设计拖住人类顶层战力，其他族人大肆屠杀人族，断其传承的机会。”

“随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除了少数概念整个世界的一切都出现了断层。”

之前还很正式讲故事的老君，说完后并没有理会还在思考状态的两人，噘着嘴气呼呼道：

“关键是小说出现了断更，那么好看的小说我还没看到结局呢！”

说着说着就伸手从上方召出一本再平常不过的宣纸本，就如同电视剧里记账用的本子，很大方地递给了金源。

金源都来不及感慨，自己怎么就愣了下神就回到了塔内，就连忙接了过去，认真看了起来。

虽然老君递出来时，很随意，仿佛这真的就是一本无关紧要的小说，而且还是个书名都不够完整的小说。

但当他小心翼翼翻开这本‘山**’后，才知道并不是老君只看过一次，所以才能保存得没有一点点皱纹。

而是老君真的很在意这本书，除了每一页的右下角，因为翻页被捏得发白，其他地方都保持着岁月的黄。

小心翼翼顺着老君翻页的位置，慢慢和莫菲翻看了一遍，故事大体和老君讲的差不多，只是有更多的细节。

细节多到，金源就算是只是大致扫一眼，也能从字里行间中，感受到人族开始时的疑惑、骄傲、自豪，最后的质问、绝望和视死如归。

本以为故事就到老君所讲就结束了，但他没想到最后还有几页，更没想到这最后几页，有和没有都没有任何区别。

因为这最后几页字迹掉得非常严重，基本上一整页可能就七八个缺偏少旁的字还能看清，别说一句话了，半句都不一定凑得出来。

就在金源疑惑，这最后写的几页为什么更腐朽时，一直静静看着的莫菲思考片刻认真道：

“这字迹变了吧！嗯，这字迹一定变了。”

金源听见莫菲这句话后，整个人完全愣住，仿佛有道雷从头劈到了他的脚掌下，整个脑海都是鸣响，不敢置信地呆呆道：

“见证了人类兴衰的史官上了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