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玄霆闭眼静静躺于床上,北堂卿从大林手中接过碗喂他喝药。
这两天子雅的晕眩感更严重,已到了不能下床的地步。
药有些烫,玄霆一口闷完,反正他也没感觉。
见他喝完,就算知晓他感觉不出苦味,北堂卿仍往他嘴里塞了块枣糕。
“我没事,不必担心。”
玄霆握着他的手 放在唇边轻吻,眉眼满是温柔。
北堂卿伸手为他揉额头,轻声道:“不许说话。”
读出他的唇语,玄霆笑了笑,头上的晕眩让他乖乖的闭上眼休息。
为了缓解他的不适,天居道长这两天药中助眠的份量加重。
待玄霆睡着后,北堂卿起身走出屋。
天居道长正在屋外把个竹篓背在后背,拿着剑道:“我往远处一些沙漠找找,这天干城内咱们明里暗里都查过了,紫尾蝎和雾水根本无人知晓,只能往外走了。”
时间拖得越久,对秦王小子越不利。
“好,前辈我往城外寻。”
“行,咱们分头行动。”
现在的情况让他们不得不紧张,也顾不得隐行踪了。
天居道长走后,北堂卿带着大山和明松出了门。
街道上,几个身形高大,上身赤裸的男人抬着一把椅子,椅子上面坐着一个衣着华丽头上却包着纱布的男子。
男人五官粗犷,凶狠的眼神扫向四周时满身的怨气。
手把玩着玉珠,男人想到这几天的倒霉事情怒火中烧:“要是让老子再遇到那个砸我的人,我直接杀了他。”
他奶奶的,自己那天如若晕晚些,他非冲上茶楼把那小子剥皮抽筋不可。
他身边的侍从谄笑着应和:“老爷放心,等属下抓到那厮,一定先把他的手脚折断再送到您眼前。”
“滚。”踢了他一脚,哈布怒道:“他的腿只能老子断。”
“是,是。”随从习惯了他的蛮横,点头称是。
刚一抬头,眼角睨见前方一闪而过的人时,瞳眸圆睁。
一手指着前方,激动和哈布喊道:“老爷,前面,刚才那人骑马往前面走了,那个打伤您的人。”
什么?
哈布往前一指,怒吼:“给本老爷追上去。”
他身下的几名壮汉闻言,脚骨一发力,疾速冲出去。
拐过街道时,远远看见北堂卿几人出了城。
侍从大喊:“老爷,他们出城了。”
“我们也出城。”
小样,以为离开就能逃过他的惩罚吗?
做梦!
等他抓到他们,一定将他们全身脱光扔入死亡谷内挂石头上,晒成肉干喂毒虫。
北堂卿并不知麻烦将至,领着众人出城后,将马放在一处荫凉的树下,留两个侍卫看守,他们朝着周边打探。
许多老百姓都不识字,为了方便认出,他让天居道长画出紫尾褐和雾龙的画像,拿着给百姓们看。
他们见人就问,逢村就进,可所有人都没见过。
更有甚者,说紫尾蝎根本不存在,是他们画错了。
北堂卿等人不理会,继续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