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正院屋内,明媚阳光从窗棱泄入,却温暖不了里面的任何人。
亮敞的寝室内气氛压抑,玄霆双眼紧闭躺在床上,任由一群御医为自己把脉而毫无所觉。
北堂卿脸色难看望着床上的人,语气不自觉下沉:“怎么样了?”
陈御医上前,恭敬作揖:“北堂大人,除了脉相有些奇特外,并无任何不对。”
“一派胡言。”北堂卿瞪着他们,怒道:“他从昨天下午申时睡到现在,,差不多十个时辰,这显然就不对劲。脉相不奇怪才有鬼,,现在我要是的答案,他得了什么病?”
“这。。。”
众御医面面相觑,随后摇头。
北堂卿来到床边坐下,握着玄霆的手,满脸担忧。
“子雅,子雅,拿针来。”
北堂卿接过陈御医手上的银针,轻轻扎向他的人中。
玄霆微皱眉,在众人注视的眼神中缓缓开睁眼。
“醒了。”北堂卿把银针拨出递给陈御医,捧着他的脸温柔道:“如何?有没有哪里不适?”
玄霆望着他满脸不安,侧目望着外面明朗的阳光,讶然:“我睡了一夜?”
“嗯,,从申时到现在,你睡了差不多十个时辰了。”
“该死的。”
玄霆再想说自己身体没有问题,他自己都不相信了。
陈御医上前恭敬行礼:“王爷,您除了脉相有些奇怪外,并没有任何异样。下官等下只怕要回太医院再多查一些古医书,也许能从中得知一些线索。”
玄霆抚着额头轻声道:“嗯。”
众御医离开后,北堂卿亲了亲他的唇,温柔道:“真的没有头晕?”
“有一些,不过并不严重。”
“不行。”将他按回床上,北堂卿望向大山四人:“立刻准备马车,我们前往道观。”
玄霆抚着他的脸笑道:“不必如此大惊小怪,也许只是太累了。”
“你什么样子我不清楚,如此反常的沉睡必然有问题。万一真出什么事情,你让我如何面对。”
想起天心道长之前给他的卦相,北堂卿觉得寻他是最好的选择。
玄霆与他十指相扣:“那你扶我起来,我们吃了饭再去。”
“好。”
二人起身穿衣,用过早饭后就出了门。
道观内,天心道长和天居道长正在下棋,听闻他们寻来有些意外。
玄霆牵着北堂卿的手朝着二人点头:“二位道长,打扰了。”
天居道长拿着棋子,嘴上打趣他:“秦王怎地这时候来,难道想念天雾茶了。”
“自然不是。”北堂卿拉着玄霆坐在二人身边,脸色严肃道:“子雅的身体出了问题?”
什么?
天心和天居相视一眼,不约而同放下手中的棋子。
天心道长朝玄霆伸手:“秦王坐过些,贫道给你把把脉。”
“有劳道长了。”
玄霆和北堂卿换过位置,坐到天心道长旁边,伸出手放在石桌上。
“另一只手。”
天居道长伸出手,天心道长把左边手,他把右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