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在看什么呢,这么入迷?”牵着爱丽丝走近来的贺老太太问道。
“没什么,一点工作上的事。”贺夜峥按灭手机屏幕,回头望向母亲。
贺老太太可不大信,不过儿子的心海底针,他不说,她肯定也问不出来。
贺老太太转而道:“对了,宋家那边近来总想往老宅这边走动,我不耐烦应对,已经拒了几次了。说起来他们家莫不是又想打你的主意?之前不是说朝依那丫头在和小屿谈吗?”
“这事我来处理。”贺夜峥波澜无起地道。
话都到这里了,贺老太太难免忍不住关心了两句:“其实妈也想开了,你要真不喜欢女孩子的话,那同性……”
“妈,你想哪去了?”贺夜峥隐隐无奈。
“好好好,妈不乱想,妈只是觉得,你一心扑在工作上也不太好,多少要有点私人时间嘛,放松放松,别崩太紧。”贺老太太低头看向跑去蹭儿子裤腿的爱丽丝,不禁感慨,“谁能想到,离我儿子最近的异性居然是一只可爱的狗狗呢。”
贺夜峥:……
爱丽丝:“汪汪……”
老宅距离贺氏总部几乎跨了一座城,为了方便次日去公司,当晚贺夜峥还是带着爱丽丝回了香山别墅。
只是不知道是否受了近日经历的影响,这天夜里贺夜峥居然罕见地做了个梦。
不是受无名星形石头影响梦到的今宜。
而是大脑自发生成的梦。
只是这个梦,很不正经。
因为梦中的女人和平日里大不相同,她的双眼雾蒙蒙的,红唇轻启,在他耳边不住地喘。
今宜白净漂亮的手指抚上了他的薄唇,她温热的唇瓣则流连往下,贴上了他的喉结。
带着令人心惊的痒意的轻咬。
和舔舐。
他应当醒过来。
贺夜峥如是命令自己。
他已经意识到了梦境的破绽,知道这只是个梦。
可奇异的是,理智告诉他要醒来,可身体的本能却似乎想让他耽于这样的享乐。
他不仅没醒来,甚至还不受控地回应了娇娇软软的,缠在他身上的女人。
最后梦境结束于两句不正经的对话。
“你得做安全措施。”
“我对橡胶过敏。”
贺夜峥醒了。
深夜三点。
异样的烦乱。
最后他进了浴室,冰冷的水流彻底唤回了他的理智。
这不是我。
他如是为自己辩驳。
次日一早今宜去接小狗子时,碰上了下楼来的年轻男人。
他惯来打理得井井有条的黑发今天居然微妙的有点乱。
今宜原本还想向对方告知明天傍晚她就把小狗子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