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不用干,但巡视还是要做一下的。
“哎等等。”张叔也从躺椅上站起来,“你这当了记分员也挺不自由的。”
“还行。”周依安回,哪有完美的工作啊。
看着张叔往屋里走,周依安也没跟着过去,还是玩一会阿黄吧。
这狗今天油光水滑的,还很干净,估计给它洗个澡了。
周依安就安心撸了起来。
毛茸茸的,还挺舒服。
“呐。”张叔递了点东西给她,“这酒票你拿去。”
“鹿血酒已经泡着了。”周依安回答,从周围村子寻觅出来的,酿的散酒,度数也挺高。
“泡了也拿着,我这也没用,不喝酒。”张叔塞给她,上次就想给了,可惜那时候身上没什么票,都散给一些战友亲朋了。
“还有这个。”周依安又被塞了罐麦乳精,“你也拿去喝,甜兮兮的,我不爱喝。”
周依安又一次感觉张叔和爷爷有点像了,都是一样的嘴硬,有时候明明是特意留给她吃的,却偏偏要说不爱吃。
周依安笑起来,“我也不爱喝。”
“你不爱喝啥啊,身上一股子麦乳精的味道。”张叔瞪了她一眼。
嗯?有吗?周依安闻了闻自己,没感觉啊。
“匡我呢吧?”周依安有点不信,早上喝的还能闻出来?
“匡你啥啊,我一闻十里开外有啥都知道。”张叔吹牛吹的信誓旦旦。
这个周依安肯定不信了,这牛太大了。
最后还是没拿麦乳精,周依安总感觉张叔口是心非,心里应该是喜欢吃甜的,毕竟猪肉脯也有点甜口。
但把酒票都拿了,为了这酒票,周依安还特意去了躺百货大楼,提了三瓶茅台出来。
就算不喝放着也好,四五十年之后,要是缺钱就卖了;不缺,珍藏了这么多年的酒,喝了,想想也很棒。
周依安骑着车回了。
这边,张彭越走出来,看着自己老爹。
“十里外都能闻见?”
“滚滚滚。”张叔看见他就来气,都要三十的人了,一点都不急。
张彭越,“…”对人家小姑娘态度倒是挺好的,对自己亲生的怎么就这个样子。
“人家小姑娘十几岁就结婚了,好的都被人挑走了,你还在干什么都不知道。”张叔又骂。
这回张彭越头也不抬了,自顾自的去拿,“什么零食这么好吃,给我也拿一点。”
张叔大向前走了两步,把猪肉的抢到手里,“这包给你。”
吃点鹿肉也好。
PS:在老人家眼里,二十六约等于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