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地上,脸上,身上,到处都是墨汁,这哪是练字,这是在祸害人呢!
这要是穆淮之在家,两个小崽子的屁股非得挨板子不可。
两个孩子听到开门声,回头看见娘也是一脸脏兮兮的样子,从椅子上爬下来,“娘,你也练字了吗?”
郁初柳一手拎起一个,一声不吭往外就走。
她这小暴脾气差一点儿就爆发了。
两个孩子小腿不停地刨着,还咯咯咯地笑着。
这时郁老太太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到这一幕,“我的老天爷呦,这是咋弄的都,承安呢?”
“我没看到承安,就看见他们两个在书房‘挥毫泼墨’呢。”郁初柳咬牙切齿道。
“承安,承安,我让你陪着两个孩子练字,你跑哪去了?”郁老太太喊道。
“舅舅埋在书里睡觉呢!”左左咯咯咯地笑着说道。
郁初柳刚才看到到两个孩子那狼藉的战场,就气冲天灵盖了,都没留意到承安也在里面。
郁老太太,四下踅摸了一下,看到旁边有一把扫把,抄起来就往书房走去。
“舅舅今天挨打都怨你们。”郁初柳看了看两个孩子说道。
两个孩子伸了一下舌头,做鬼脸道:“舅舅会武功,皮糙肉厚,打不疼的。”
刚说完,郁承安就从书房里跑了出来,郁老太太举着扫把在后边追。
郁承安跑出来看到郁初柳手里提的两小只,瓮声瓮气道:“都是你们两个害舅舅挨打,以后甭想我带着你们两个玩了。”
两个孩子本来还看热闹不嫌事大,幸灾乐祸的样子,听郁承安这么一说,立刻怂了。
挣扎着要从郁初柳手里逃脱,想去给郁承安解围。
郁初柳黑着脸,哦,脸本来就挺黑,提着两个孩子去洗刷刷。
一边洗一边说道:“你罚一颗珍珠,你罚三天不能吃肉。”
这是他们一个小财迷,一个小吃货的软肋,完全被这当娘的拿捏了。
两个孩子苦巴巴地拉着脸,叹了一口气。
“娘,能不能别动不动就罚钱钱,肉疼,都被你罚没了,还咋攒老婆本。”左左哀求道。
“娘,不吃肉肉,我这肚肚会被馋哭的,瘦了可就不qq弹弹了。”右右戳了一下小脸蛋道。
郁初柳憋着笑,这都是从自己这学去的名词。
给两个孩子和自己洗干净,没看到两个孩子脖子上戴的阴阳锁金石。
“你们两个的牌牌呢?”郁初柳问道。
“娘,你问我们的牌牌做什么?”左左问道。
“借给娘用用。”郁初柳说道。
两小只眼珠一转,“娘要是不罚我们,我们就借给娘。”
呦呵!居然敢跟我讲条件了,两个小崽子真是胆肥了,郁初柳眉毛一挑。
“不借是吧,那以后老婆本别攒了,好吃的也别吃了。”郁初柳威胁道。
两小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哎!”
为了老婆本,为了大鸡腿,还是借吧。
“娘,我们去给你拿牌牌,不过,娘不能跟过来偷看呦。”
郁初柳撇了撇嘴,还想跟老娘斗,你们还是太小了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