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晓没有说话,把自己的被子什么的都扔到了楚山河的床上,满脸幸福的样子,盖着被子很快就睡着了。
而楚山河却很是难受,没错屈晓虽然睡着的很快,但是从他的动作上,不难看出来她曾经也有着很多次自己偷偷哭的细节,和曾经自己很像。
这时候楚山河也思考了起来,家庭和教育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家庭是人们避风的港湾,如果家庭失去了港湾这个性质,那就不是家庭了。
只能是和社会一样的地方,一样的不被允许休息,毕竟只有在家一生不被允许休息的国人才能休息。
而教育呢?方法是个更严重的问题,毕竟现代人被教育的一生为奴。
从小为学奴,上学时候就被剥夺睡眠,吃不好睡不好,被强制性洗脑灌输一堆垃圾;
学的都是长大基本用不到的知识,考试也仅仅为卷赢他人,你不需要掌握知识,你只需要考赢别人,就可以被筛选出来。没完没了的考试焦虑和精神内耗。
青年成为打工奴,继续被剥夺睡眠,早起挤地铁上班,干着毫无意义的工作,忍受傻逼的领导和心机的同事,拿着微薄的薪金,卷入职场权斗内耗,心力憔悴。
中年为房奴,只要买商品房,动则就背上30年的房贷,被提前透支掉末来三十年的所有收益。
当然了,这也就是广大普通人的样子,上层人的金字塔可不是这样,说的什么社*主义,内层也不过就是变相的资*主义,罢了!
或许比资*主义还要更狠,毕竟没有一个国家这么喜欢割韭菜,甚至还要挖掉韭菜的根,拿着自己的同胞不当人,最终只能导致这个国家的灭亡。
两个前车之鉴不看在眼中,早晚会跟他们一样的下场,早晚会一个面包五十万马克币,一个房子五百万华夏币,一生买不起一套房,对么悲哀绝望的样子。
一家人工作养一套房,那叫快乐?不,那叫绝望。那是一个社会最恶毒的样子,老是说外国各地吃不饱,他们吃不饱的定义和我们一样吗?
不一样!出了事情不去找自己的问题,而去找别人的问题,用矛盾转移来掩盖问题是他们那些政治家最喜欢的把戏。
但是这种把戏也得有个度,不能把普通人当傻子,再说了,那种政治的本质是把内部问题转移到外部,而不是创造虚假的外部问题,来激起内部对外部的矛盾。
楚山河还在这样想着,屈晓不知道怎么的蹦出来一句,“楚老师。”
打断了楚山河的思想,楚山河看着这样的屈晓,心里总是阵阵刺痛,便不忍心在看下去,走了下去,去了一楼的客厅。
楚山河刚去到一楼的客厅,齐元灵就从二楼下来了,坐到了楚山河的身边,说道:“老楚,真的没机会了吗?”
楚山河传音道:“没机会了,我死亡这件事已成定局,除非有奇迹的发生。”
齐元灵说道:“我也一直没问你,你去看了明岱,他怎么样?”
楚山河传音道:“明岱哥这个问题怎么说呢?很难办!真相很痛苦,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所以我选择不说!”
齐元灵又是一如既往的平静,说道:“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大概率就是跟你一样,选择了不好的结局,也随他吧!
有的人就是这样,明明能选择更好的结局,却为了所为的道义选择更差的结局。”
楚山河传音道:“如果让你选,你会怎么选?”
齐元灵说道:“不知道,但我没有那么高尚,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一定会选择对我来说更好的结局。”
楚山河传音道:“关键是你的底线很高啊!”
齐元灵说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底线是高还是底呢?”
楚山河传音道:“我看你这个样子就不算低,对了,屈晓那孩子在你这里,多住一段时间,没事多看着她点,她现在我的房间里?”
齐元灵说道:“没问题,看着她跟当年的你的确很像。”
楚山河传音道:“她可比我好多了,你明天还要拍戏,去休息吧!我在外面休息一会就行了。”
齐元灵说道:“要不我还是给你准备一个房间吧!”
楚山河传音道:“不用了,不用这么麻烦,况且我的身体,也不能好好休息了。”
齐元灵说道:“那行,我走了!”
…………………………
早上又是楚山河准备了早餐之后,大家吃完了以后,屈晓呆在家里,齐元灵出去拍戏,楚山河和权计与人心之神出去打探北韵的消息。
楚山河打算先去北韵的母亲哪里探探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想着自己去情理上可能说不过去,就又把屈晓带着去了。
屈晓可能不想让北韵知道,她现在跟楚山河他们住在一起,便说道:“楚哥哥,咱们不是说好了没我事我在家守着吗?”
楚山河传音道:“我也想让你在家守着,可是我要去北韵的母亲哪里,我自己一个人去不太好,有点不合情理。”
屈晓说道:“怎么不合情理了?不是还有权计与人心之神的吗?”
楚山河传音道:“祂不算?祂现在也就当我的嘴,毕竟是孤儿寡母的遗孀,我去不合适,但又不得不去!”
屈晓点了点头,说道:“我好像明白了,也是不合适。不过楚哥哥,你真的打算开着这辆车去,这车太……”
楚山河传音道:“我也不想开车去,就我这技术,搞不好咱俩就得跟这个世界说,再见!
可是北韵的母亲住的是个大地方,要是不开豪车去,我估计都进不去门,咱们看着这个车有二百多华夏币,很贵!在某些人眼里就跟玩具一样。”
屈晓说道:“行吧!楚哥哥那你开慢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