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自私，想一辈子霸占着她，可是他不能这么自私。

沈小九从小到大就没有得到过疼爱，盛家现在是她唯一能栖息的地方。

哪怕他不舍，哪怕他不忍，除了推开她，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

厉南衍想了想终究还是放下了狠话，“我没有办法跟我的仇人在一起，我原以为，我可以放下过去的恩怨，但是沈小九，我做不到，你和我在一起，我只会想着如何报复盛家，报复你！”

“你不是这种人，你不会报复我，更不会报复盛家！”和厉南衍在一起这么久，他是什么人，沈小九了解，厉南衍绝不会像他口中说的那样，因为恩怨跟她分手，“你骗不了我，厉南衍，你骗不了我！”

“沈小九，你真自私！”厉南衍推开她，“如果我和你在一起，你希望是看到什么样的结果，让我父亲，让我爷爷当着你的面，向盛家的人下跪吗？”

“我知道，你心里渴望什么，你渴望有一个家，可是你想要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就必须丢掉你现在手里拿的，要不然你怎么去抓紧你现在追求的？”

“今天盛云霄找我谈话了，他也给出了同样的问题让我选择，一边是盛家一边是你，你猜我是怎么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