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虞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那肿如猪头的腮帮子，真是想哭啊，既是疼得，又是委屈得，还是后悔得。

她伸出细白的手指，轻轻地戳了戳肿着的腮帮，这指尖才刚碰到皮肤呢，她自己就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艾玛，太疼了……

眼底已经有泪花在闪烁了，嘤嘤嘤……

她长大了嘴巴，照着镜子看了好久，但是也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舌尖舔了舔牙床，有点儿咸咸的滑滑的迷之口感，如果她的感觉没有错的话，似乎是连牙龈都已经肿了？

刷牙的时候就更是痛苦了，准确的说是根本就没法儿刷牙，她刚张开嘴巴呢，因为牵扯了腮帮的肌肉，疼得她又是直冒泪花。

她哭了，最后没办法了，按照这个清醒下去，刷一个牙基本就等于自杀了，迟虞毫不怀疑自己要是把牙刷塞进嘴里搅吧那么几下，估计是会直接疼死的吧。

最后，她只是小心翼翼地漱了漱口，光是漱口，就花了好几分钟的时间了，虽然觉得挺恶心的，但是能怎么办呢，她不想被疼死呀。

牙疼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

摸了摸瘪瘪的肚子，迟虞决定还是先去填饱肚子吧，虽然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厨房里有季莫早上煮好的粥，迟虞给自己盛了一碗，然后预感应验了，当温热的粥喝进嘴里，跟牙齿接触到的时候，那种酸爽真的是……谁试过谁知道了，她差点儿又被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