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言楚瑶的话，程世浼为愣了一下。

他以为言楚瑶肯定会极力地向他挽回他们的爱情，不舍得跟他分开，却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听到那样的一段话。

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原先准备好的一箩筐道歉的话都被梗在了喉咙。

片刻的失神后，他还是说出了几句道歉的话，夹杂着丝丝啜泣的声音：“瑶瑶，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请你原谅，因为我妈她......”

言楚瑶不想再听他那些没有用的解释，干脆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把手机放在胸前，眼泪再次如决堤般涌出，湮没了视线。

言同舟在一旁待着，刚刚还在心里为女儿的那一席话鼓掌，以为她那么快就看开了。

当看到她挂完电话再次流出的眼泪时，他才知道那是她一时逞强才说的话。

他坐在病床边，握住言楚瑶的手，发觉她的手指冰凉，疼惜的放在他的手心里，想帮她捂热。

“瑶瑶，爸爸知道，你刚刚说那些话，都是为了气程世浼那个王八蛋，其实你心里还是放不下他，不是吗？”